豆芽菜粗些有限,难免又带上了些色厉内荏的味道。
而李登却不以为意,急忙绕出案桌走到沈归面前,先是拽着他的袖子,亲手把他按在了椅子之上,语气平和冷静地问道
“你先坐下,慢慢说。双天赌坊怎么了?”
沈归仔细打量了李登的眼神,也觉得他不像在装模作样,心中的疑惑也就更加深重了。
“双天赌坊……和会友楼,不都是你送给太子的吗?”
李登听他提起那两间产业也是一愣,随即便直接说道
“那一间酒楼和一间赌坊,之前的确都是我李家的产业不假。但是早在十年以前,我便全盘交给了皇后娘娘,权当贴补他们母子日常花销之用。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吗?”
李登这番话说的合情合理,沈归也再次陷入了思考之中。可就在他想要摸出一个头绪来之时,李登好像想起什么来一样,猛然转过头去语气阴冷,低声询问道
“士安,那双天赌坊到底怎么了?”
沈归在他这一问之下,眼睛也自然地转向了万长宁。而如今的万长宁一改方才那副忠勇面貌,额头之上甚至已经见了些冷汗。不问可知,能让万长宁都把心中恐惧挂在了脸上的事,就一定不是什么小事了。
“禀……禀恩相,双天赌坊在前几日重新开张……如今二楼已经改成了……改成了以人命做赌的贵客赌间……”
李登听到这话,还只是眉头一皱,随即仿佛又想起什么似得,双眼射出一道骇人的精光
“那三楼呢?”
“……三楼改成了……改成了……烟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