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急了
“谁做这样的买卖啊,你以为我脑子不好呐?把这些都给了你们,我能得到啥啊?”
军师终于等到了如此上路的人,差点被他这一句承上启下的反问给感动的痛哭流涕
“若是能主动交出,待明年清明之时,我自会为你们多烧些香蜡纸马。”
这句狠话一说出口,军师只觉一种酣畅淋漓的舒爽感充斥全身,瞬间便被如此强烈的幸福给融化了。
忽然,楼上传出一声大喝“关门。”
只见沈归和傅忆,此时都从楼梯走了下来。傅忆径直走到大门前,把被踹开的大门又重新关紧,还撑上了门边的顶门杠。
“你们这几个蠢货到底来干嘛的?谁请你们来的?你们这主子也不是啥正常人吧?傅野再怎么着也是一路总督……”
傅忆听到此处很不高兴,急忙出言打断
“哎哎哎,说他就说他,别带着我爹。”
这大当家见这两个忽然出现的少年,居然互相聊上了,又诧异又愤怒。山贼到底还是山贼,武艺如何另说,但脾气还是暴躁的。此时也不多说废话,举手扬起了腰间的长刀,双手紧握刀柄
“老子钢刀之下从不死无名之鬼。娃娃,报上名来!”
沈归和傅忆见他这一副模样,笑的更开心了
“评书话本没少看吧?邪了门了,你一个占山为王的土匪,学这玩意儿不是耽误买卖吗?要比划就快点动手,我们可还有正事呢,没时间陪你们在这过家家。”
见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这头领骤然大喝一声
“看刀!力劈华山!”
双臂握紧刀柄,高高扬起直奔着沈归的面门而去。沈归眼神轻佻,口中还念念有词“还力劈华山,记着下次出招之前别大嚷大叫的!”
此时大当家手中的钢刀扬起在半空之中,右脚前踏左脚蹬地,一个弓步使出便把浑身的力气灌注在双手之上,眼看就是一记势大力沉的劈刀式……
沈归却不退反进,侧身冲入大当家的怀中。众人只觉得眼前一道虚影闪过,大当家便整个人倒飞了出去,撞在亭中圆柱之上,才止住了去势。发出‘嘭’的一声巨响之后,便再没一丝声息,整个人昏死过去了。
傅忆看着不省人事的大当家,砸了砸嘴
“啧啧啧,没想到他身法还不错,平地还能倒飞出去这么远。”
傅野见沈归此时仅仅一个错身,便把对方的头领撞得生死不明,自己也再没了顾忌。伸手便把原本是挑包袱用的铁棒抽出握在手中,身体前冲而棒托于后。沈归一看便知,傅野此时的起手,竟是以棒代枪的而使出的回马拖枪式!几下拨打过去,所有的小山贼们便整整齐齐的趴在了地上。
傅野把棒转了个花后收在身侧,掐二指作剑诀,指向唯一还站着的军师,声音抑扬顿挫
“若不念尔乃圣人门徒,定要尔也做了某家的棒下之鬼呀!”
军师的双腿本来已经抖得筛糠一样,但听见傅野说出圣人门徒四个字,突然像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了身一般,整个人都直挺起来
“吾辈……念过书……肯定和他等……恩……有所不同吧……”
沈归撇了撇嘴,看着一边手捂双眼的傅忆说
“看样你爹平时也没少听戏吧……”
傅忆转身朝着自己的母亲张氏走去,临走前还给沈归留下了句话
“火烧眉毛了你还有心思开我爹的玩笑?还是先审审那个读书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