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赫松开了李先生“故此先生想好了再说!然孤第一尤其想听的,便是先生的来处!”
“主子,奴才跟阿壮先去外边儿候着!”阿卫忽然请了个安,拖着阿壮就想往外去!阿卫这里循的也是做奴才的常理主子这几月神秘之事也是太多,不该听的便不要生出好事之心来!如今这事,明摆着就是不宜去听的!既如此,自己就要识趣!
“无妨!你们不需回避,孤今日也该是让你们择一个去留了!”
阿卫跟阿壮面面相觑,阿壮或者是呆病又起,瞪着眼珠子便吼了起来;“择去留?有甚好择的?奴才自小长在主子身边,可是没有地方可去!”
阿卫相较阿壮毕竟是心思缜密了许多自那日老王妃送纳征来又与主子长谈之后,主子便是在于盛家女郎之外又另添了一桩异样!之后又是莫名地多了个东方大爷,又有有那宇文七郎被管家带走桩桩件件若要细想,哪件不是透着诡异?只是再诡异又如何?自己也是只认定了这个主子、生死相随了!。
“主子前几月有日喝醉之时便是问过奴才此类,奴才也是回过主子,任是如何,奴才决也不做那不忠不义之人!生死都是主子的奴才!”
阿壮见阿卫忙不迭地表了“忠心”,一下争执心起、立刻急了“哥哥忒不仗义!原本我们就是一样的。我是嘴拙,可方才先说的可不也就是这个意思?!哥哥就是不该抛下我只说你一个是忠心的!”
说罢又对着刘赫拍了拍胸脯“主子!任是刀山火海,凡是主子去得,奴才们就更是去得!非但去得,奴才们更先该为主子趟平了路!”
“尔等糊涂!”不待刘赫说得什么,李先生先是跺起脚来,“忠义本为大德,然你们这般的不把主子安危置于眼中的鲁莽便是愚忠!”
“怪不得!”刘赫垂着头、手指轻点着桌面不知在描画些什么,“怪不得孤常听管家道,忠义皆是屠狗辈、负心皆为读书人。果不其然!“
“殿下!”李先生双腿一滑又已跪在了地上,“绝非如此!老夫断不是不忠不义之人!“
”在下先回殿下适才出处之问。在下姓李不曾作假,然在下的大郎原是庾大人门生。他在庾大人被罢黜之后、自焚之前受托悄然回乡,而那托,便是要保得殿下一世平安!”
“虽然于外众人皆当大郎已陪恩师赴死,但在下一家就此还是几经辗转颠沛,唯恐被当今陛下寻得端倪坏了大事”
“可惜大郎因恩师遇难终日郁闷难偿,经年之后也是身染重疾追随他恩师而去!临终之前便把这重托再托于在下。。在下就此一直留意时机,待得殿下长成、又编得了那套说辞进了赫公府。也亏得是苍天有眼,殿下生得了如此惜才之心,不然在下纵使有心,也是无力可使!”
“呵呵!”刘赫笑得十分冷情,“如此说来。先生与孤的渊源是出自孤的外祖家!然孤那外祖就不曾想到,他一届鸿儒都是保不得之事,反而先生或是令郎却能保得?”
“殿下啊!”李先生垂下泪来,“恐是殿下于庾大人有误。当年庾大人也好、太子妃也罢,都是可以不死、可以苟活。然他们选择那不归路,为的都是保住殿下啊!”
“他们若是苟活、当今陛下岂有安稳可言?岂能放得过在东方阿尚口中今世只为寻仇而来的殿下啊?”
“若是他们苟活,当今陛下会时时刻刻忧虑着有人将实情告知殿下,忧虑着那届老臣藉此造势起兵,如此于当今陛下唯一可行之策便是斩草除根,殿下可哪里还有命在?”
刘赫的描画的默然手指停滞不动他们当是不知道那不得伤孤性命的血誓之事!因此,当真是为了孤而
“因此先生便是以保得孤之性命为此生唯一所重,而今只怕孤起了复位之心,便是要丢了性命因此先生也就要负人所托!”
“正是!”李先生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