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么多人看着,邱夫人总不能漏了馅,只能挤出眼泪干嚎着:“厉总啊,我们家邱尚跟你出的门,你们现在都回来了,怎么就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们得给我一个交代啊!”
“我们只是跟他一起出门做生意。”厉湛清并没有受到她的影响,依旧冷静非常:“你要找人应该去找负责他安全的安保人员,来找我做什么?“
他们只是合作伙伴的关系,即便要追究源头也应该去找史密斯先生,而不是来找他。这明显是看他们是软柿子,好掐吗?
邱夫人被这么一堵,噎了一下。
边上围观人群也是一脸不屑。
“可不就是吗?再怎么算也算不到厉总的身上。”
“我看这人居心不良,听说现厉氏师和恒山集团闹得厉害,不会是借机生事吧?”
“很有可能。”
听着这些话,邱夫人脸一阵红一阵白,被人把心思坦白在日光下,她简直是臊得慌。这一会儿,她再怎么样也只能梗着脖子不认。
灵光一闪,她有了想法。
“我可都听他们回来的人说了,我家邱尚之所以失踪,就是被你们给害的!”她尖声叫着血口喷人,也能说得跟真的一样:“不就是个生意吗?为了抢生意,你们竟然陷害我家男人!”
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她演戏也能哭得不能自己:“现在人都回不来了,这生意还不就是落在你们手里?你们倒是打的好算盘啊,你们的良心难道就不会痛吗!”
听着这话,倒是控诉厉湛清和关明欣为了生意不择手段,把邱尚失踪的锅全甩在了他们的身上。如此厚脸皮,信口开河,简直让厉湛清和关明欣开了眼界。
厉湛清越是气怒反倒面上更冷,他声音冷凝如冰渣:“凡事得讲究个证据,不然我可以告你诽谤。”
邱夫人咬死了这个理,就是哭:“我们旗下跟着你们去的安保人员和我说的,这还能有假吗?”
“那人证呢?把他叫来。”厉湛清一点不慌。
他不认为,那批跟着自己回来的保镖会在背后这么陷害自己。
事实也正如此,那些保镖回来之后,面对邱夫人的追问,只有一句不知道。之后,大部分人基本上都拒绝再和恒山集团有牵扯,她现在想找人也找不到。
只是邱夫人现在这么说,必然是事后打算通过收买的手段找来一两个人证。可现在还没来得及实施,哪里有什么人证?
她面色涨红,干脆耍起了无赖:“你们就是仗势欺人,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没靠山!我家男人没了,只能被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苍天啊!冤枉啊!这家都是些什么人啊!狼心狗肺,天诛地灭!”
越说越不像话,甚至于开始诅咒。
之后无论厉湛清在说什么,邱夫人一概不理,只是撕扯头发,撕扯衣服,在地上打着滚。这哪里有一点贵家夫人的样,简直和市井无赖一个模子出来的。
难怪这邱夫人嫁给邱尚这么多年,却依旧跟上层圈子的贵妇人们格格不入。就这性子,能够容得进来才怪了。
见她已经说不得了,边上又有这么多人看着,厉湛清冷了脸色。
后边跟着回来的两个保镖很有眼色,当下就上前将人拖拽起来。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还是动手比动口的有用。
“你们想要做什么!仗势欺人啊!这个世界难道没有理了吗!"球服嗯嗯还在嘶喊,声音尖锐,如同被掐着脖子的母鸡啼叫,简直震得人耳膜生疼。
“堵住她的嘴。”厉湛清冷冷的开口。
保镖迅速抓来一块破布,直接将邱夫人嘴巴给堵住。他们动作利落干脆,好似铁钳一般牢牢将人固定住拖走。
邱夫人瞪圆了眼睛,把脸胀成猪肝色,却依旧挣扎不开。
两个保镖把人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