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落在金台上的血都没拉下,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
金台终于拆完了——
“狂生,我们都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暴君,不,君大侠,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给我们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以后我们一定天天做好事。”
“爷爷,我叫你爷爷成不,求君爷爷让几位祖宗收回我们肚子里的蛊虫,我以后回家抱老婆带孩子,绝不再胡来了。”
号苦力们生怕傲辰杀人灭口,一起赌咒发誓以后一定好好做人,花样求饶。
傲辰默不作声,笑着对着族老们点了两下头,族老们就各施各法,吹口哨、敲小鼓、摇铃铛……几千号苦力嘴里同时飞出小虫子,那场面是超级超级壮观。
死里逃生的可怜虫们一起嚎啕大哭,这些虫子在他们肚子里住了这么久,也不知道会不会生小虫子,亏了,不该来这一趟的,在山外时狂生让他们走,他们怎么就没走呢?
各种悔、各种恨,源源不断的在他们心里滋生,估计以后是会好好做人了。
……
看着眼前垒成山的箱子,想到每口箱子里都放满黄金,靖阳嘴里就止不住的哼唱自编的小曲发财了,唱的口水飞溅都停不下来。
“贺师兄,不知有何事需要小弟帮忙?”
安排好了黄金运输的事宜,傲辰这才有时间来找贺知章,要是没有他的寻宝鼠,他们哪能这么快找到石开。
“为兄说出来师弟可莫笑话。”
“蛟龙未遇,潜水于鱼鳖之间;君子失时,拱手于小人之下。师兄万勿气馁,有何事需要小弟帮忙尽管说来!”
单说贺知章知道他师从千面人,这人就不简单,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哄人哄上瘾了,这一碗鸡汤下去,贺知章腰杆子都直了,精神头不知道好了多少。
“师兄我出生于一小山村,家无三日之粮,亏得家父勤恳主外、家母睿智主内,在他们共同努力下,生活蒸蒸日上,二十来年间拼出了个五流小家族,在师弟看来或许不值一提,但小弟却非常自豪有此等父母,然好景不长,家父年迈昏聩,嫌弃家母年老色衰,又纳了六房妾侍,又生四子三女,家母愤然离家独居,近年家父受那些女人谗言蒙蔽,欲废了我,立我三弟为少主,愚兄这一生并无雄心壮志,只爱游山玩水,这少主之位没了也就没了,可家母不答应,说这贺家基业有她一半功劳,死都不能落到别人手里,准备集结人马逼家父退位,这父母相残,愚兄如何忍心。”
贺知章一番话说得目含泪光,这事他不管,父母相残,管了,势必落个逆父害弟的名声,左右不是人。
“不知师兄想要师弟怎么帮忙?”
傲辰听得一会皱眉一会点头,无故废长立庶,放哪儿都说不通,偏生母亲又彪悍,要替子出头,让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难怪来找自己帮忙了。
“师兄想让师弟到我那露个脸,替师兄撑撑场面,找个由头绝了我那些弟弟的争位之心。”
贺知章本身就是千门中人,自然不缺想法,思来想去觉得只有请张大牌镇场,那么一切麻烦自然烟消云散。
“小事一桩,师兄放心,师弟我保管给你办的漂漂亮亮。”
傲辰很爽快的应下,一是贺知章说话情真意切,傲辰相信事情是真的,二是傲辰现在艺高人胆大,还有神兵傍身,大有天下虽大,皆可去得的自信。
“那就多谢师弟了。”
…………
人生地不熟,怕出意外,所以飞禽在中元县外空地处落地,徒步进镇。
“我说我们来这中元县干嘛啊?”
靖阳东张西望,这地方既无美景,也不热闹,赶紧回皇城玩御剑才是正道。
“听说这儿有道绝世名菜叫凤凰托胎,无数人不远万里慕名而来,方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