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紫衣侯被说的脸黑如碳,他的老本可不是藏在床底下吗?也就是机关是皇甫谨亲自设计,比司徒朗的严实多了而已,看来得换地方了。
“等等!”
“你又干嘛啊!有事不能一次性问完吗?”
“你觉得东西藏哪儿安全?”
“藏哪儿都不安全,好东西该用就得用。”
“别说废话,总有些东西得亲自守着才安心!”
“房门外吧,不远不近,别的地方我估计你也不放心。”
“房门外?那可是露天啊……还是你小子鸡贼!”
紫衣侯话刚说完就领悟了其中的道理,仇家要是能摸到他房门外,那藏在房门外反而能奏奇兵之效。
“你再找个几万斤的石山压着,比什么锁都管用。”
…………
五天后,武林大会召开的日子终于确定了,只要不是离的太远的门派世家,多多少少都派了人来参加,露脸、出风头、拉关系,这些成天吃饱了没事干的人,最喜欢掺和这类事了。
傲辰等人果真老老实实的窝了好几天,嗑药的嗑药,对练的对练,一副武林大会与他们无关的样子。
“你们别打了,司徒老鬼请的公道人来了,是镇天关。”
靖阳从外面跑了回来,朝着正在对练的傲辰和震天喊道,这两个武痴处在一起,你要不管,他们能打一整天。
看到傲辰施展起逍遥游已经没前些日子那么笨拙了,不由感慨这才多长的时间,他都不用休息,连做梦都是在练功的吗?
“镇天关?他也配当公道人?”
傲辰后跃收手,复杂的脸色中带着浓浓的不屑,那个曾被先生连千三次的刻薄鬼?
说他是刻薄鬼,是因为这人骨子里就是个薄情寡义的人,对他有用的人他会奉若上宾,没用了立马就把人赶走,不会让你多吃他家半粒米,小气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据说连自个的生活都过的很拮据,从不舍得享受,是中洲顶尖人物中的一个奇葩,不少人暗地里嘲讽他是天下第一刻薄小气。
照理说照他这种身份的人怎么都得要点脸面,手指缝里漏点东西下去都够养好几万老弱伤残了,可他从不,成名兵器就是个铁算盘,账算的比谁都精,当初就是这个原因,千面人才破例连千他三次,据说他至今仍蒙在鼓里。
靖阳一下子就看出很多东西,便好奇的打探道“你这表情什么意思?”
“一边去,大人的事,小孩子别问!”
这种事打死傲辰是都不会说出来的,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是最好的办法。
这还能忍?靖阳上去朝着傲辰的鼻子就是一拳,可是却被傲辰一个铁板桥躲过,再以逍遥游跑路。
…………
镇天关是一个干瘦的老人,身上的衣着、配饰,没一样出奇的,加一块还不值二两银子,手里拿着个通体黑色的大铁算盘,整个人看上去像账房多过于像高手。
“磁公鸡,就你也配给人当公道人?你能不能要点脸啊!”
磁公鸡,不但一毛不拔,还带吸的,这外号取的……靖阳和紫衣侯真的没什么血缘关系?
“怎么不能?我这人最讲公平、最讲道理,天下有比我更公道的人吗?”
镇天关无视紫衣侯的嫌弃样,正儿八经的在那儿给自己脸上贴金,他不是吹是真贴,他把外面谈论他的话都当成是嫉妒,一点没觉自己错了,我花钱请你做事,能做、你领酬劳,不能做、滚蛋,很公平不是吗?人情味是个什么玩意?
“闭嘴,老子不想跟你废话!司徒朗在所有人面前宣布撤销当年让横刀发下的誓言,然后比三局,一局定一城的归属!”
看着镇天关说话的样子,紫衣侯简直像是出门踩到了狗屎,一开口就把事情定下来,而且是不容商量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