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都还嫌小呢。
再说二人相处之时,赫连硕执的是子侄礼,对赫连嫣然也恭敬有加,真的像是对待长辈那般敬重。看着是不会做出这等荒唐事的。
况且赫连嫣然私下里都是唤他“阿硕”的,与白盛听到的那个“阿伤”可是差的远呢,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人。
白盛不死心,又问道“嫣然可有青梅竹马之人?说不定见识过她不为人知的一面,知道她幼时的趣事呢。”
“据烟波所知,并没有这样的人。”烟波回忆道,“继任的元娘都是由上一代元娘云隐前定下的。最初之时并不会出现在族人面前,唯有家主能够见到。
慢慢的才会从召见族老开始,到各房房主,最后再到出现在众人面前。
在此之前,元娘应该接触不到同龄的孩子。
况且元娘早慧,烟波记得初到元娘身边的时候,五六岁的孩子处理起事务来就已不知比各位房主强了多少。也从不见她玩耍嬉闹,看上去根本不像一个孩子。
想来同年龄相仿的也玩不到一处。”
“果然,那些个高位从来都不是好坐的。”白盛有感而发。
“殿下所言极是。”烟波应道,“那些个觊觎元娘之位的,都只看到这个尊号所带来的富贵与权势,却从不去想要为此付出的努力与牺牲。若是真的让他们來执掌,还不知会使赫连一族沦落成何等模样。”
她一向是个自持的人,从不轻易发火,可以想到那些德不配位的家伙总是明里暗里算计着长房算计着元娘,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别说管理整个赫连氏了,便是随便将哪一房交给他们全权打理,也定是要出大纰漏的。
“你们族里可有名为‘伤’的?”白盛突然问道。
“不知殿下说的是哪个商?商贾之商还是觞爵之觞,亦或是别的什么商?”烟波略有所警觉,却不动声色道,“据烟波所知这一辈里是没有的,再往前的,还得回去查查族谱才能知晓了。殿下是要查什么人吗?”
白盛早就料到没这么容易得到答案,他轻笑一声,装作随口一提的样子,道“也没什么要紧。你也是知道的,我的奶娘曾经有一本记载着赫连一族秘辛的小册子,我见到的时候已经残破不全了。
那时年纪小,偶然翻到过一页,上面依稀记载着什么‘伤’,看这像是个人名,我也是偶然想起,好奇一问,倒不必兴师动众查什么族谱了。至于是个什么伤字,我却是记不清了。”
白盛自然看出了她起了疑。这个烟波,还真不是一般的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