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钟乐苓紧张的攥着双手。
她今天特意带了锋尾针,扎破了卢非辰的手臂,取了一点点血混在米酒里。
取那一点点血就跟被虫子咬了一口没什么区别,只肿起了一个小小的包,卢非辰压根没有感觉的到异样。
刚才,卢非辰也喝了她特质的酒,现在只差最后一步,就可以完成命运契约了! 她不能怂,绝对不能怂! 虽然她紧张的腿直抖,但也要鼓起勇气! 放开花洒,钟乐苓站在蓬头之下闭着眼睛,温习着之前自学的“功课”! 没见过猪肉总见过猪跑,为了今天计划,她逼着自己自学了很多成年人知识。
对于她来说,今夜是至关重要的一夜。
“希望老天爷成全,保佑我一切顺利!”
钟乐苓双手合十,闭着眼睛虔诚的默念着,一遍一遍平复着自己兵荒马乱的心情。
卧室里,躺在床上的卢非辰觉得越来越奇怪。
是不是药劲儿要过了,所以他已经开始发烧了?
可是,如果是发烧不应该感觉冷么?
为什么会感觉越来越热呢?
那种好像要融化一切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好渴……卢非辰从床上爬起来,懒得再逗小破孩儿玩了。
钟乐苓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小姑娘,估计只是放狠话玩玩。
一会儿她出来,肯定会羞怯的告辞…… 哗啦一声,浴室的拉门打开。
穿着男士浴袍的钟乐苓从里面走了出来,黑眸中带着妖娆的笑意,饱满的樱桃唇上带着晶莹的水光,墨发垂至细腰,宛若是刚刚幻化成人形的妖精,周身散发着专属于女性的魅力。
最为致命的是,她没有扣睡衣的纽扣,那片藏蓝色睡衣里的极美风景,是任何男人无法拒绝的诱惑。
若隐若现要比什么都没有穿更有冲击力,尤其是在追求完美的设计师眼里…… 卢非辰顿时更渴了,扶着额头问“你来真的?”
钟乐苓看了眼时间,抬手将秀发撩到耳后,柔柔笑道“当然了!”
“别闹了,穿好衣服,赶紧走!”
卢非辰重重的吐了口气,身体已经有了某种不可言说的觉醒。
他是男人,哪里禁不住这个…… “为什么?
不是说好要考验我的实力么?”
看出卢非辰要走,钟乐苓抢先走到门前,快速关上门后上了锁。
“别闹了!快点起开……我不太舒服!”
“是吗?
很快就好了!”
钟乐苓拉起他的睡衣,将他用力带向自己,四目相对之间,,所有理智都化成了飞灰。
近距离之下,女人身上特有的馨香飘入鼻尖,盯着那双含笑的漂亮眼睛,卢非辰只觉得自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恶念横生。
“怎么?
要逃?”
钟乐苓踮起脚,鲜唇吻着他的下巴,肆意挑撩。
卢非辰闭着眼睛,不断的做着思想斗争。
他怎么可以真的动了邪念呢?
这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儿?
“哇,你的睫毛也好长,好漂亮啊!”
钟乐苓笑着踮起脚,在他闭着的眼上,蜻蜓点水的吻了吻。
嗒……时间到! 钟乐苓立刻搂住了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为了一切顺利,她刚才也吃了半颗助兴的药。
夜已深,两个没有任何实战经验的人,已经难舍难分…… 那一夜,钟乐苓睡得很沉很沉,还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一条银蛇和一条金蛇纠葛在一起,像伏羲女娲图所绘制的那样,不断缠绕,最终尾巴的颜色渐渐转变互换。
早上,当钟乐苓睁开眼睛的时候,瞬间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