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不来,简直可恶!”
成武细小的三角眼迷成一条直线,缓缓道“公主稍安勿躁,既然臣能帮你出计策让穆柠溪接下战帖,那么臣自然有法子帮您催她应战。”
公主一听立刻眉开眼笑起来“快说你的好法子?”
“当初,公主之所以联系上穆柠溪,是因为她是白家小姐!您是我们尊贵的皇族骄女,而穆柠溪的祖先也贵为王侯,本来就是世仇。
我们想逼她来蒿国,只需要给那双腿残疾的白老爷子送幅别有深意的画去就好了。”
稚雅子点点头,觉得非常有道理,“这倒是可以,白老爷子年轻时候心高气傲,肯定受不了这委屈,转而向穆柠溪施压。
不过呢,他已经很久没有出门了,关于他性格的调查少之又少……”
“无论他如何改变,荣誉感这种东西都是刻在骨头里的东西!”成武每一句话都说进了稚雅子的心窝里。
“那我应该送一副什么样的画到白家呢?我倒是挺擅长作画的,要不画个乌龟?”
“公主,万万不可,您可是高贵的公主,如果您想送自己的墨宝过去,不能让对方挑出您不尊重的把柄。”武成想了一下说“要不,公主画一副秃鹫送去吧。”
“画秃鹫?”
有啥暗示?
“对,秃鹫,又丑又老又凄凉……那白老爷子看了,定然会安然伤神。”
“好主意,我就画一副秃鹫送去,到时候,你们就当着白老爷子的面儿打开!反正,我画的也算鹰,如果追究,只能说欣赏水平不一样。”
稚雅子非常开心,挥挥手说“行了,你们可以走了,本公主要作画了!”
听到这句矫情的话后,赖良脸色又沉了几分。
离开议会厅之后,赖良拉住了武成的衣服,“武成,你为什么要让公主做这样的事情?画画去嘲笑一位耄耋老人,就是你为人臣子所出的好主意么?”
“我是臣子,公主有烦恼,我就帮她出主意分忧,有何不对?”武成冷笑一声,觉得赖良迂腐不堪。
会下棋有啥了不起的?无权无势,还不是要被人呼来喝去?
“你知道你是谄媚行为么?蒿国怎能有你这样的人得势?”赖良气愤不已,狠狠甩开了武成的袖子,大步走向了自己的小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