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裹挟双倍灵力,枪尖光芒仿若烈日,狠狠刺向巨茧。“噗”的一声闷响,枪尖没入茧身些许,可还未等他发力搅碎内里,一股雄浑反震之力便汹涌袭来,震得他虎口发麻,双臂酸麻胀痛,险些拿捏不住长枪。幽绿光矢炸开的网状禁锢,刚贴上巨茧,便被一股莫名劲道撕扯得粉碎,麻痹之力还未渗透,就已消散如烟。姜泽咬牙,再度催动“灵穹焕光破妄诀”,耀眼白光如汹涌浪涛,一波波冲刷巨茧,试图寻出破绽,却只见巨茧微光一闪,便将所有冲击稳稳挡下。
二人越攻越惊,冷汗潸潸而下,呼吸急促粗重。周遭土地早已被灵力翻搅得沟壑纵横、土石飞溅,漫天烟尘中,那巨茧依旧静静矗立,仿若在嘲讽他们的无力。姜渊喘着粗气,看向姜泽,眸中尽是不甘与惶惑:“怎会如此?这般强攻,竟毫无成效!”姜泽亦是面色惨白,却强撑着嘶吼道:“不能停!一旦停下,待它破茧,咱们唯有死路!”言罢,二人强压心头惧意,周身灵力再次鼓荡,准备殊死一搏。
姜渊与姜泽浑身浴血,灵力几近枯竭,衣衫褴褛,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面庞上。那巨茧却依旧完好无损,还在持续震颤,每一下都引得大地跟着哆嗦,仿若末世丧钟敲响,死亡阴影愈发浓重。
姜泽和姜渊仿若被定住身形,杵在原地,冷汗簌簌而下,瞬间浸湿衣衫。目光紧锁那巨茧,仿若要将其看穿,却只见它依旧毫无损伤,周身散发着莫测威压,恐惧如藤蔓缠紧心肺,忧虑似乌云沉甸甸压顶。
姜渊胸膛剧烈起伏,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粗气,声线颤抖,话语里满是惊惶无措:“这下可如何是好?咱倾尽浑身解数,攻势凌厉如狂潮,竟似蝼蚁撼石柱,全然无用啊!”
姜泽亦是面色惨白如纸糊鬼魅,身形晃荡、摇摇欲坠,却咬碎银牙强撑。眸中寒芒一闪,艰难吐字:“前路凶吉未卜,不知还有何惊变等着。但放弃,唯有死路一条!哪怕是洪荒凶兽蛰伏其中,拼到油尽灯枯,也定要挣出那一线生机!”言罢,二人攥紧双拳,灵力暗蓄,紧盯巨茧,决绝以待。
我在赤明有个牛逼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