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芳看到三个儿女都被带上堂,却是瞬间破了大防。
她怒不可遏地瞪着那些人:“你们这是做什么?即便仪儿被这些刁奴污蔑,需要上堂,可其他两个有什么错?你们为什么要将他们也带过来?”
不想对方早已想好了说辞,闻言便理直气壮地辩驳道:“谢信公然袭击官差!至于令千金,她一个小娘子,独自归家难免不安全。
而且她前不久不是被拐子给拐了吗?我等带她回来,是想问问那些拐子的情况,方便将人抓住,以免他们继续害人。”
顿了顿,他又继续说道,“谢夫人放心,我们已经派人去请了那位裴举人,相信他很快就会被人带过来。”
这下,陈芳的脸色更加难看。
她用力拧着手指,不断思索着对策,生怕谢佳跟裴荣私奔的事情被人拆穿。
她不知道的是,衙役刚刚说的派人去请裴荣,不过是故意骗她的说辞。
而周尚书虽然早已猜到真相,却并不打算拆穿。
这私奔之事,毕竟关系女子名节。
除非是谢家人状告裴荣带谢家女儿私奔。
否则拆穿这种事情,万一这位谢小娘子含恨上吊,他岂不是无端惹得一身骚?
反正她多半是要嫁给裴荣,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所以他只是审问了谢仪栽赃丫鬟秋香,将人冤打致死的事情。
谢仪倒是想狡辩,可当时在场的下人全都被带上来作证,他如何还能狡辩?
周尚书将惊堂木重重一敲,做了判罚:“谢仪冤杀侍女秋香,杖六十,徒一年!”
陈芳一听,当即软倒在地:“不——你们不能这样——仪儿他是无辜的——”
穿书就被调包,我靠异能嘎嘎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