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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很大,沈悦不常坐车,有些不太适应,胃里翻江倒海,头晕得厉害。
又开了四五十分钟,车子才停到一处胡同外头。
秦九摸摸后脑勺,“啧,别看这胡同旧,可这房子还不错,你都不知道这地段有多抢手,还是我找了许久,才找到的。离京北大学骑自行车也就二十分钟......”
秦九说着将车子停好,路猛将行李往肩上一扛。沈宁牵着沈悦,跟着秦九东走西拐,又走了五分钟,走到巷子尽头,看见了一处老屋。
推门之前秦九又忽然停住了脚步,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这原本是一处院子,后来房主将它隔开,一分为二。
以后咱们也算是邻居了,有什么事,你尽管开口......”
说完他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你等着,这只是一个落脚地,等我挣大钱了,我肯定在天安门附近给你盖栋楼!”
身后的路猛没忍住,噗嗤一笑,“九哥,天还亮着呢,你咋就做起白日梦了,你咋不上南天门盖去呢。”
秦九登时一脚踹过去,“滚犊子,竟敢笑话我!”
沈宁推开木门,就是个不大的院子,好在屋子的格局还算方正,一大一小两间屋子。
还看的出原房的结构,院子的中间又砌了一堵墙,将整个老房子分成两份。
这时里面屋门被推开,走出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妇人,长得和路猛有几分相似,她不好意思地理了理头发,冲着沈宁抿嘴笑了笑。
沈宁立刻认出来人的身份,是路猛的大姐路琴,早年丧夫也没有孩子,一直被婆家奴役。
后来路猛跟着秦九,将她从婆家救了出来,就一直跟着路猛等人讨生活,给这帮大小伙子做做饭,洗洗衣服......
开了学,沈宁肯定是要住校的,有陆琴姐照应着沈悦,沈宁也能放心了。
进屋一看,屋子里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沈宁和沈悦住一间,陆姐住另一间。
沈宁没什么好收拾的,带来的东西大多是沈悦的,她的空间除了不能进人,储物这方面还是没的说。
几人迅速地收拾里一番,秦九就要带沈宁出去转转。
见沈悦还晕的厉害,便嘱咐着陆姐照看着,路猛和憨憨一笑,过两天又要和秦九出车,便也想着多陪陪姐姐......
最后便只有沈宁和秦九两人出了门了。秦九向来是个闲不住了,早就将这一片都摸熟了。
带着沈宁来到一处饭馆,此时正是饭点,食客不少。
秦九熟练了报了几个菜名,又帮着沈宁烫了碗筷,两人坐在二楼临窗的位置,将楼下的风景尽收眼底……
忽然一辆军用的吉普车靠着街边停下,下来一个高大的男子,沈宁一愣,觉得眼熟,难免多看了几眼……
顾长宴很快就察觉到头顶有道视线,抬眸时,正好撞进沈宁那双秋水盈盈的眸光中……
沈宁一愣,礼貌地朝他笑了一下,立刻转回视线,继续和秦九闲聊着。
一旁的友人随着他的目光望去,顿时露出一丝揶揄的笑,“哟,缘分啊!又是这位女同志,要不要上去要个联系方式?”
顾长宴皱着眉头,“别胡说八道了,买了糕点就快走......”
……
秦九朝着沈宁的视线望去,看了一会,又不耐烦地轻啧了一声,“别看了,又不是他......”
沈宁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我没说是他啊。”
秦九的表情请更不爽了,“我还没说是谁呢?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你该不会真对那姓顾的动心了吧?
我跟你说,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你别看他装的人五人六的,其实专门骗你们这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