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宫也是魔帝的杰作呢。”
利米特嘴角抽搐着,就差点直接说出你们巫托比亚不就是在魔帝的施舍下壮大的吗?
“天之宫本来是用于吞没巫托比亚的磨难,是魔帝对巫托比亚的恶意,全靠着巫托比亚人百年来对它的驯服才有的今天,多读点历史吧再来发问,免得引得众人哄笑,青钩子小子。”
老太没好气地骂着,利米特不是看在阿比盖尔的份上都给他们假发都给薅下来。
任谁都看得出来!为什么刻意把领主‘封印’在这巫托比亚深层监牢?为什么要大费周章考虑天之宫问题?答案还不简单吗?
不就是因为巫托比亚人意识到了天之宫有多重要,所以要避免领主被‘讨伐’吗?还说天之宫是巫托比亚的恶意、磨难?利米特也想要这种美滋滋的考验呢!
“提问结束了,回复呢?”老太催促着维扎德。
“你别嚷嚷,让老朽好好想想,哪怕要实行也要考虑时间地点人物吧!”维扎德杵了杵法杖。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做什么都慢吞吞的。”
“到底是你们求着我们帮忙,还是我们求着你们帮忙,嘴巴上留点情分吧老妖婆!”那个和蔼老头难得气愤的样子,看来他是真不喜欢和同辈打交道。
“大师们!”
在宫廷法师因为利米特和维扎德被羞辱,而和巫托比亚法师的氛围剑拔弩张的时候,至尊五法的第五位佛劳尔珊珊而来。
利米特和他对上了一瞬视线,他又转头望向了那角落里沉默的【征服】,马上佛劳尔就一股愤慨地快步走到众人前。
“佛劳尔·比利伯恩?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四老显然显得有些意外,失去了刚刚那种沉稳。
“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呢?为什么要答应和王国的建交,这对我们巫托比亚人来说是百害无一利的!更别说.....”
佛劳尔怒视着那金长发男子,【征服】那绿色的眼珠子也透过长刘海望向佛劳尔,其中没有情感。
“竟然要和那种魔帝的走狗合作吗?!那种在校内推行不公平规则的四天王!”
佛劳尔指着【征服】喊到,这让一些宫廷法师窃笑起来,可这正和佛劳尔意。假如没有这些王国的法师在,自己的这些指责估计是毫无意义的。
利米特注意到自己背后粘上了什么东西,回头才发现是贝亚特丽斯躲在后面。
“小子,不告诉你的原因还不明显吗?你太理想太天真了!世界不是非黑即白,而是混合在一起的灰色,如果你不明白这个道理以后这种事也不会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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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的声音压低着用法杖指着佛劳尔的胸口念叨,她像是觉得自己在出丑一样,声音又短又急促,催促着佛劳尔离开。
看来至尊法师中有人被排挤了。
“我不理解!如果不能给我一个可以信服的说明,一个给广大巫托比亚人的解释——我是不会离开的!”
佛劳尔张开手动作夸张,他的神色中有恐慌有不安,在授课期间利米特还没见过这个‘好老师’露出过这种表情。
“你小子.......”老太恼火地望向这个黑长发法师,而佛劳尔则是转而站的笔直,像是代表着什么意志一样和四老对峙。
“理由很简单,我们互相需要着。如果天之宫的问题不能被妥善解决,那就只能交给别国人强制干预。现在有支叫做【必要灾害控制】的精锐小队,无时不刻用那些自私的标准衡量着世界的局势,而现在他们盯上我们了!”四老其中一个老头儿不耐烦地向佛劳尔解释到。
听到【灾控】这个词宫廷法师们纷纷议论起来,维扎德这才知道为什么巫托比亚长老们忽然愿意妥协和王国的外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