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关系?”
知画呆愣在当场,许久之后,咬着腮帮子,眼泪流淌了出来,“姑爷,您就当救奴婢一命可以吗?”
“若是您愿意帮忙,奴婢有一言对您绝对受用。”
“有些事情,便是小姐他们也不知道.......”
说着,知画双膝跪地,不断靠前,试图靠近李平安。
王豆子拍拍手,身边儿的数个乡卫立刻靠近,挡住了知画的路。
“有什么话,说便是。”
“妄图靠近我怕们家大哥做什么?”
“莫非你想行不轨之事?”
这些汉子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墙,死死地挡在李平安面前。
知画有些焦急,哀求道,“诸位好汉爷,我是有要事禀告我们家姑爷,我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够行刺他呢?”
她有心靠近,但是王豆子等人死死的挡住,尤其是聂大豹等人,已经抽出了兵刃。
他看着李平安,焦急道,“姑爷,我这一次来,真的是有重要的事情,想要私底下跟您说,您能不能让这几位好汉让开道路?”
这话还没说完,不知道从哪儿射来三支雕翎箭,连带着知画,以及知画身边儿的两个娃娃横死当场。
众人瞬间就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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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敢当着七里堡一众乡卫的面杀人,还是乡卫刚刚成立没多久的时候,这简直是将七里堡一众男儿郎的脸面,踩在当场。
知画,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微张,死之前,似乎有什么了不得秘密要告诉李平安一样。
李平安的内心也有些悸动,因为按照宋家的说法,这个女人,给自己生了两个孩子。
虽然李平安心里存疑,而且即便是不存疑,他也不准备认着两个孩子。
可是看着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死去,李平安的心里也不舒服。
崔九郎领着一众老兄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几把弩,对着放箭的方向便射了过去,却听到叮叮当当一阵响动。
在七里堡不远处的几棵大树上,跳下来四五个甲士。
为首一人,头戴铁面,无法分辨面容。
他拍了拍双手,嚣张地笑道,“李平安啊,李平安,你好狠的心啊,昔日的女人,跪在你面前哀求,你都不为所动。”
“昔日温柔似水的你,怎么就忽然变得如此冰冷无情了呢?”
李平安上前,声音冰冷道,“今日我无情与否,他都会死,不是吗?你们这群人的做事的风格,还是一如既往的利落啊,侍奉了你们家这么多年,说杀就杀了,很不错。”
崔九郎指挥着王豆子,组成攻击阵型,缓慢靠近。
却不料一阵马蹄轰隆声之后,有一支三十人的骑卒小队,如同幽灵一般,忽然出现在村庄不远处,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老村长得知消息之后,立刻将村子的男女老幼全都组织起来,准备迎战。
对方仿佛高高在上的仙佛一样,用俯视苍生的姿态对李平安说道,“死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罢了,为了这天下苍生,即便是我,也是随时可以献出生命的。”
“李平安,今日之事只是给你个警告,你若是想要过太平日子,就乖乖地停了你这狗屁粮食生意,不然今日知画和这两个娃娃的下场,就会落在你的亲生骨肉身上。”
“我们走!”
话音落下,一行人在骑卒的接应下,嚣张离去。
而七里堡的军民并没有追逐,因为他们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附近的巡检听到动静之后,追了出来,看到对方是骑卒,也消停了下来。
李平安低下身子,看着死不瞑目的知画,他发现这个姑娘,其实很美。
当赘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