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时不时喝点茶,再揣摩一下这两位权贵的心中所想,滋润,太滋润。
汤泉抬手,端起茶,轻抿了一口,当视线落在商礼身上的时候,汤泉不自觉的想起方才进门时候商礼看待自己的眼神。
汤泉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后脊梁冒着寒气,分明就是单纯的瞥一眼,可若真的是单纯的瞥一眼,他就不能担惊受怕成这个样子。
那是一种,绝对的杀意!
汤泉就纳闷了,商礼根本就没见到过自己,今儿是秦照带自己第一次见商礼,商礼怎么着就对自己的敌意这么大呢?
汤泉又听着秦照和商礼闲聊了几句,他听得出神,到最后连商礼何时走的都不知道,还是秦照提醒他的。
汤泉叹了叹气,向秦照告退后,自己便走出了晋王府。
而自从商礼从晋王府走了一遭后,朝堂上局势瞬息万变。
就连一向迟钝的大臣们都感受到了,商礼和晋王秦照走的近,并且还针对青安公主,那岂不是就成了针对太子。
商礼既然敢这么做,那是不是就可以认为这也是官家的想法?
若是要光明正大的废黜太子,那就更不可能了。单就说这太子的舅舅宋道更乃是御史中丞,往上数三代皆是军户。
别看这现在军营里没了宋家的人,可真要是打起来,忠宋家的的人还是多数。
一道文,一道武,便让他秦疏稳坐太子之位。
除非官家昏了头,要不然秦疏的位子就动不了。
可商礼这么一出……
近几个月,朝堂上下竟然出奇的一致,没出什么大风波。
毕竟,什么事情都顺着商礼的意思去做,谁会不同意?
官家不同意?他那么信任商礼。
秦照不同意?他和商礼狼狈为奸,他会不同意?
其他人不同意?那也不好使,毕竟这天下还是他秦正河说了算。
整个冬天,所有人都过得安稳,是一叶障目还是掩耳盗铃,谁心里都清楚。
唯一不开心的人,只有秦量。
秦量特地冬猎上做了局,就专门等着秦漪。可谁承想,秦漪她还不来了,那她要去的消息是谁传出来的?!
这给秦量气的,三天没吃下去饭。
接下来的日子,秦量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对秦漪动手。
秦漪这边不顺利,秦量就将矛头对准了秦正河,给他这个爹继续下药加快了秦正河的发病速度。
毕竟,转眼过来,已经开明四十一年了。
海棠倚残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