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商礼你可懂?”
商礼心底的惊骇远远大于面上表现出来的,她的身子有些颤抖,声线也发颤,说道:“这,这跟……把弄是非的权臣……有何两样?”
况且,她才排到哪里,在她之上的,有的是人啊。
这是要把她往火坑里推吗?商礼忍不住腹诽道,这要真这么做了,她的脊梁骨得先被人戳上一戳。
“圣上这是何意?微臣不解。”商礼斗胆问道。
“哎……”
秦正河长叹一口气,脸上的愁云不散,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和愧疚。
“商礼啊,朕也是无奈之举你可明白?如今朝堂上贪官众多,官官相护。朕虽忧心,怎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
秦正河的声音中带着诸多的苦恼,“如今这般,有心之人定会拉拢你的。朕希望,你有能力处理好这件事,对吗?”
秦正河并没有点明,而是委婉的说道。
可商礼一点就透,当即就明白了秦正河的意思。
无非是让她当个权臣,自己退居幕后。该清廉的人清廉,该歪心思的就会投奔她这边。
待时机成熟,秦正河再一网打尽。
只是苦了她,在这段谋局里,背负骂名,要万分小心,就怕有赤胆忠心的人要她的命。
可商礼却不这样认为秦正河只是简单的策划这样一场以自己为诱饵的谋局。
他一定有更深层的意义,最起码是可以一举两得的事情!
商礼猜的没错,秦正河不止是一箭双雕,是狡兔三窟。
一是让商礼以身入局,二是秦正河要看看商礼在他众多子女中的立场以及能力。
如果商礼还是选择秦漪,那么他就得重新审视一下这两个人。
毕竟,现在的秦正河认为,商礼只是念及跟秦漪的旧情和子嗣。
若是在权力的衡量中和连他的心思都猜不透的话,商礼也就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三便是,他这生病的消息肯定会传出去,只是时间问题。
他先暂退一时,放点权力,坐山观虎斗,无论何种结果,权力还是在他的手上,商礼也还是忠于他。
陆绣不在乎那权臣的名声,可商礼也终究是不愿意让他家背负那恶名。
毕竟,给商礼正名的,只有他一人。
不出秦正河所想,商礼定定地半晌没动静,却是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磕头道:“微臣甘愿为圣上肝脑涂地!微臣别无他愿,只求风浪过后,圣上为我陆家正名!”
海棠倚残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