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是见过青安了吧?”秦正河明知故问的说道。
商礼痛痛快快的承认道:“是,见过青安殿下了。”
这时候,秦正河还是得敲打敲打他这个好臣子,可不能让一个女人牵了鼻子去。
秦正河略微警告的眼神看了商礼一眼,道:“商礼啊,我记得,你还未婚配。其中诸多缘由你也清楚,可是万不可太过沉迷啊。”
商礼拱手行礼,说道:“是,微臣清楚。不过到底是离京几年,难免有些意气用事。”
“圣上所说,微臣心中都有数。”
“你心中有数便好。”秦正河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疲惫之感顿时显现出来。
那安神香的味道好似又浓了一些。
商礼也略有不适的皱着眉,感觉鼻子里痒痒的,擤出几口气。
这怎么换香了?
商礼忍着不适又和秦正河说着话。
“离京挺长时间,微臣今儿还见到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长高了些,样貌出落的和青安公主一般,金质玉相。”商礼主动挑起这个话题。
秦正河面上不作什么特别的反应,说道:“见到声离了?想来应当是出宫去了。没有了你的督促,他的学业可是差强人意,远不如以前那般优秀。”
秦正河嘴上虽然数落着秦疏,可眼睛里还是有些欣赏的。
这一点商礼看得出来。
“也是许久未见太子殿下了,但微臣知道,太子殿下虽然不是那般万里挑一的人才,但胜在勤勉。”
“想来,圣上应当是满意的吧?”商礼抬头,看着秦正河,眼里笑意满满。
秦正河也真是喜欢商礼,眼角的细纹的笑了出来,说道:“就你会说了,还袒护他。有空之时,去看看他,你出事儿那时候,他可哭的不像个样子。”
秦正河这句话可出乎了商礼的意料,按道理来说秦正河不应该是防着秦疏的吗?为何还会让他亲近秦疏?
但是还没等商礼疑惑,秦正河就立马说了下一句话,让商礼茅塞顿开。
“不过也别总是往东宫跑,其他几位还都等着你呢。你也应当去走动走动了,省的别人还以为你偏向他们姐弟俩。”
秦正河慢慢吞吞的说着话,却不怒自威。
商礼直接摆在明面上了,说道:“不用别人以为吧?这可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不是吗?”
“但微臣知道,微臣心中有数,知道该怎么做。”
商礼行了一个大礼,郑重说道:“微臣始终不敢忘本,从不敢忘记身上所拥有的权力是谁给的。微臣所忠之君,只有圣上,其他不过只是虚与委蛇罢了。”
秦正河还是笑了,可那心情可是又好了一层楼。
好话经常说,不信也信了。
“得了得了,净会说些花架子。你跟你娘还真是大相径庭,她哪会在我面前说这些个话,她不跟我斗几句嘴,都算他改了姓。”秦正河脸上端着笑意,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位慈祥的父亲。
商礼含蓄的一笑,脸上满是真诚,问道:“那圣上是更喜欢谁呢?”
商礼眼睛亮晶晶的,隐隐含着期待。
“现在你在我面前,我还能说你娘不成?”秦正河顺嘴回了一句,手上拿起了奏折。
“那,是不是该给微臣些好处?”商礼壮着胆子问道,下垂的眼眸藏不住她的颤抖惶恐。
秦正河瞥了一眼,他可还算是了解商礼的。
商礼从来不是为了自己。
那……只剩下最近的那一件事了。
秦正河放下手中的奏折,看着商礼,问道:“关于鹿家,你想做什么?”
商礼又跪下,这回说话的声音颤抖,道:“只求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