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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礼对鹿闻这般,有些无奈,当时明明说好不过半月光景,谁承想到了日子,这人竟然赖着不走,转头不知道跟官家说了些什么,官家竟然也允许鹿闻在这里久住了。
商礼看着从门外跑进来的鹿闻,笑着说道:“何事竟惹得你如此快活?”
孟幼真也有点好奇,这傻大个整天念叨有的没的,什么事儿能让她这般开心。
不过这傻大个人挺好,经常给她讲东京的趣事儿。
鹿闻洋洋得意,拿着已经打开的信,在商礼眼前炫耀,道:“你看到了吗!这可是钰瑶给我写的信!她跟我道歉啦!”
商礼眼瞳微微睁大,有些惊讶,她也听鹿闻这些天说到过他和唐婧珂的事情,闹了些别扭。
“是静平郡主啊?你也应当回信的。”
鹿闻梗着脖子,有些小得意,道:“我就知道钰瑶不会无缘无故疏远我的!她才不会像那几个一样呢!”最后一句,鹿闻说的极其小声。
商礼来了兴趣,道:“她是怎的跟你道歉的?”
鹿闻:“钰瑶跟我说,三月那一阵子,她的事情很多,加上青安公主大病一场,她焦头烂额的,所以才会迁怒我。我当然大人有大量,原谅她了!”
商礼忽然心悸,随口而说道:“三月就病了?”明明之前传信是说四月的……
鹿闻耸了耸肩膀,道:“听说是得了一场大风寒,差点就没挺过去,但是晚舟哥你放心,钰瑶说青安早就好了,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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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闻说着,便把散落的信纸揣进自己怀里,看样子甚是珍惜,他打算过几天就给唐婧珂回信,他得寻些好东西给唐婧珂。
“大官人!大官人!不好啦!”
“大官人!”
三人正说着话,忽然一官衙至,神情慌乱,喊着商礼。
商礼看着气喘吁吁的小官兵,道:“发生何事?”
“县令,他,他找您去城楼上一见,要求迅速!”
“城楼上?”
商礼和孟幼真对视一眼,遂不再多问,连忙快步去了新阳城楼。
鹿闻紧忙喊道:“诶!等等我!我也去!”
等鹿闻跟上来的时候,他才发现城楼上站了好多的人,展阳县大大小小的官员,神情都凝重。
待到鹿闻站在孟幼真身边一望,便瞧见了两处狼烟。
“那两座城,分别是灵下和江陵。”孟幼真在一旁见鹿闻有心发问,便说道。
鹿闻不可置信道:“这是,有人侵犯?是大凉?还是吴虞?”
孟幼真摇头,道:“不知。”
孟幼真和鹿闻说话的功夫,那边商礼和展阳县县令县尉司马参军等人商量了一番。
“展阳县是新阳重要的一道关卡,不能破。想必不多时,就会打到新阳,极有可能是分头行动的。”县令说道。
商礼心里忽然有些难受,道:“展阳县有多少人马?新阳能来多少人马?”
“展阳县四百官兵,其余之人,四日之内。”
“今晚着手准备吧,县令,时不我待了。”
这天天儿正好,本该再过七八日就是一场丰收了……
县令他们来得快,去得也快,再抬眼之时,城墙上只余下三人。
商礼的手掌里早就浸满了汗水,“孟幼真。”
商礼的声音里有一丝的颤抖,孟幼真察觉到了,说:“何事。”
“立马走,回东京去,萧陵你也走,你俩一起走。”
孟幼真被气笑了,语气不着调说道:“你在说什么?这可是青史留名的机会,怎么着,让你一个人留名?”
“这不是该说笑……”商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