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秦茗尖叫一声,这算是让秦漪彻底回了神。
只见秦漪轻蹙眉头,眼含嗔怪道:“你这般大声做何?省的吓到了声离。”
“这不过是些琐事,你又何必在乎。”秦漪不轻不重的话让秦茗大为恼火。
秦茗直言道:“什么叫琐事?你就这么被他们欺负?”方才家宴之上,她可是都把那群人幸灾乐祸的样子看在眼里。
秦漪牵着秦疏的手,语气无波澜道:“总归是些小把戏,以后的日子还长着,何苦纠结这点小事。”
秦茗大为不解,怒声道:“这是小事?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窝囊!”
秦漪睨了一眼秦茗,索性也不想再过多解释。她能如何,当爹的处处提防她,当祖母的处处挑她刺,左右不过是百善孝为先压着她。
等他们要死了,等权力再大些,再处理这群惹人心烦的东西。
“我带着声离先走了,她年纪小,身子遭不住。”秦漪道。
秦茗抱着双臂,“嘿!我的天,这要是商礼在你身边,让他瞧见了,不得给他们一人一个嘴巴子啊。”
秦茗这句话本就是调侃,她也没指望秦漪回答她。可秦漪偏偏就是已经转身离开的人了,再听到秦茗这句话的时候,停下脚步,冷声警告秦茗,“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秦茗算是服了秦漪这人了,连连摆手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秦漪走后,秦茗也得走了,她还得出宫陪舒珺呢。
秦漪先是将秦疏送回了东宫,而后自己才回了公主府,回到书房的秦漪想起方才家宴上一闪而过的关于商礼的事情。
秦漪想着……她想到,商礼的异常似乎是从一次进宫开始,见过那人之后才反常的,可是这跟那人又有什么关系?
好像越想越乱了……
秦漪颇为头疼的按着太阳穴,想这些做什么,又跟她有什么关系?
秦漪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随后问道九随,“先前的账本查的怎么样了?”
“回殿下,账本无误,张家确实是那么点家底。不仅如此,皇甫家也是。”
秦漪的嘴角上忽然带上了些深意,“哦?真是有意思。这是送人了?还是本来就是这么点家底?”
“让九和再去查,去年不成,那就盯着今年卖冰的。”
九随点头,“是,殿下。”
九儒在一边适时的劝说道:“殿下,夜深了,您该休息了。”
秦漪经过九儒这么一说,困意就突然涌了上来,蔓延至四肢百骸。
秦漪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疲惫,“好。”
大晟朝放假的节日颇多,除夕这天一直到初七,都是不用上朝的。
一天,这赤阳高悬,虽没多少暖意,却是照的这日子亮亮堂堂的,让人心里头就舒坦。
“以安姐姐!以安姐姐!”冬乌和申夏在街上恰巧碰了头,一问才知道,原来都是去请商礼的,就并路一同来了。
刚离陆府近了些,就见以安从外面回来,冬乌见状便赶紧叫着以安。
以安一回头,发现是方宇卿和宋翰彦家的厮儿,便迎了过去。脸上带着笑道:“你二人来,是来找郎君的吧?可是两位官人有什么事儿?”
以安本就生的好看,这般一笑,便叫冬乌和申夏羞红了脸庞,申夏支支吾吾道:“是有的,我,我家郎君邀商官人到丰乐楼吃饭。”
以安应下,“好,我待会儿便告知郎君一声,顺道说一声过年好!”
以安说完后,还让身后的以饶给俩人些方才买的小点心。吩咐完这些,以安便走了。
紧接着两人面对的就是以饶假笑的脸,还等俩人说话,以饶便开了口:“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