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突然好转的时候,秦茗语不惊人死不休,道:“没关系的爹,您永远老当益壮。当然,我这绝对不是说你老。你才多大的岁数,虽然说有人到您这岁数已经死了,但是,咱爹可是真龙天子!”
鸿德帝头疼的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这女儿啊!
“你要是不会说就别说了,省的惹我生气!”鸿德帝板了脸说道。
秦茗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好吧。”
太后在一旁倒是没说什么,毕竟前些天宫里又添了一位新皇子,让太后高兴坏了。
之后几人又说了些俏皮的话,鸿德帝虽然板着脸,却也能看出是开心的高兴地。
不过,就连侍候的女使都发现了,官家对其他人都很好,但是到了青安公主和太子这里,态度明显冷了些。
连问候都是一两句,哪里像其他人一问一大堆。
瞧着,太子殿下不过是对晋王开了玩笑,官家就冷了脸,斥了几句太子不兄友弟恭。
女使们一阵唏嘘。
或许,在其他人眼里,真正开心的不是除夕。是在除夕里,看到秦漪和秦疏被鸿德帝冷落,这种建立在秦漪和秦疏二人之上的快乐。
这种无能为力,全盘接受的憋屈。
不过,其他人倒是疑惑,今日的太后是因为新皇子消停了,怎么官家没责罚她们俩,只是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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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鸿德帝给出的理由是,一位是长姐如母,自当稳重博爱。一位是未来储君,自当做到谦恭博学。
除夕夜应当还叫做,这姐妹两人的受难日。
其实并不是准确的,但就是旁人的冷嘲热讽,着实让人心生厌烦。
待到吃过饭后,秦茗跟着秦漪姊妹两个一同出来,路上秦茗一直冷着个脸,秦疏也不敢讲话,她怕秦茗这张嘴捎上她来。
不多时,秦茗就忍不住的问道:“以前的日子就是这么过的?”其中带着咬牙切齿。
秦漪不语,秦茗便看向秦漪牵着的秦疏。
秦疏只好老实的回答道:“啊……是啊,这次还好了不少的,以前还有那个老妇人的……”
秦疏的声音越说越小,但并不妨碍秦茗听了个完全。
“这气儿就受着?你不挺厉害的吗!”秦茗突然恨秦漪的不争气起来。
秦疏当然得为秦漪打抱不平,拽了拽秦茗的衣袖,她知道谁对她好。秦茗对她阿姐不坏的。
“三皇姐,别说阿姐了。以前他斥责我的时候,阿姐替我说话,那老妇人就横插一脚,揪着我阿姐不放。说我阿姐不孝顺,接着让我阿姐日日去请安抄佛经,这时候请安,阿姐早晨去,她就在门外晾着阿姐。”
“阿姐身子调养了好长时间才好的。年年都刁难,阿姐年年都受罚,不是让去祈福就是下跪,各种理由都有。”
“舅舅曾发怒要见他,阿姐都拦下来了。阿姐说,这名正言顺,他存了心,怎么做都能受罚,一个是爹,一个是祖母,没得办法。况且,只要是家宴,都会有这种情况。”
“今年还好三皇姐来了,要不然阿姐就和去年一样跟我跪着去了。”
秦茗这一听,气的眼眶发红,“你爹个腿的,怎么跪着!”
秦疏说到这个,自己把头埋得低低的,“他们总说我是储君,就要考我,我不会他们就生气,一生气就罚我跪在外头。”
“以前阿姐说除夕夜不应该这样,他们就说就是因为我这样,除夕夜才过不好。那时候,娘已经两三年不来参加除夕夜了,阿姐心疼我,就说长姐如母,代我受过。”
“后来我大了些,可以给阿姐分担些的,我们俩一起跪三个时辰就好了!虽说,害阿姐受跪罪魁祸首还是我。”说到可以给秦漪分担些的时候,秦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