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马车里的商礼忍不住痛哭起来,她坏事了,她把一切都搞砸了。
明明不想让秦漪知道的,可是见到秦漪的时候,又忍不住倾诉委屈,她知道秦漪很聪明,在她说出想见她之后,秦漪应该就能猜到的。
明明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只要她不说,她们还能像以前一样的……
明明,明明……
商礼哭着,泪水布满了全脸,碎发被泪水浸湿,紧紧贴在她细腻的脸庞上,犹如被风雨摧残的柳丝,无力地垂落,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之态。
方寸之间,内心的苦涩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几乎要将商礼淹没。
“为何会这样……”她喃喃自语,声音细若蚊蚋,却字字沉重,如同烙印在心头,难以抹去。
“为……咳咳……”胸口中传来翻涌的感觉,商礼只好拖着疲惫的身子,想出马车。
未成想,这笨重的身子让她失了重,让商礼直接跌了出去。
以饶都蒙了,赶紧拉停马车,不是,刚,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是,是他家郎君,吗??
以饶赶紧掀开马车,里面空空如也,刚才那就是他家郎君!
郎君啊!!!
以饶连滚带爬的回头找着商礼,在路边找到了晕倒的商礼。
看着商礼一动不动的样子,以饶心都要死了,把商礼抱在怀里,以饶伸手去叹着鼻息。
以饶大喘一口气,还有气儿还有气儿!
以饶不敢再耽搁,抱起商礼放进马车里,赶紧驾马车回府。
马车都被以饶驾出残影来了,快到了陆府门口时,以饶转头去马车里把商礼抱出来,踏车而起,脱离了马车。
马儿跑得快了些,脚下一滑,带着马车摔了个底朝天。
以饶抱着商礼就大喊着,“府医!府医!快请府医!!”
府中厮儿女使一听,连忙赶着脚程去请府医。
陆绣自然是听到了,出门一见就是商礼昏迷不醒的样子,定然不是喝醉酒这么简单!
陆绣带着琳琅径直去了商礼的房间。
以饶把商礼放到床上时,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加上紧张的,这昏迷的人也太不好抱了。
以饶见陆绣进来,赶紧安慰着陆绣,“夫人,还,还行,郎君还有气儿。”
后进门的以宁当即拍着以饶的脑袋,气呼呼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以饶来不及说以宁,只是粗略的说了几句事情经过。
陆绣听完之后,走到商礼面前,仔细端详着商礼的面容。
越看商礼越觉得不对劲,“这是,被人拒绝了?”
海棠倚残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