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之人?我可不确定,或许还有可能是那个孩子?”
秦漪说完之后没再管秦茗瞬间苍白的脸色,带着商礼就走了出去。
唐婧珂几次看着秦茗欲言又止,最后不得不长叹一声,道:“你说你惹她做什么,从上观就没一句好话。咱们和商礼也算是年少相识至今数年,你把他骂了,秦漪骂了,这都不算大事。你就算骂你爹了,秦漪也不会多嘴。”
“可是你偏偏,偏偏说她娘,那是秦漪和秦疏的逆鳞啊。她娘对你也不差的,你当真昏了头。”
唐婧珂真想把秦茗骂个狗血淋头,“谁上观不想和和气气的,你纵使心里有气也不该这么说。你要是真不想酿成大错,赶紧去认错。”
“凭什么我要去认错?我说错了什么?”秦茗固执又倔强的说着。
唐婧珂气性也大,秦茗一说就燃起来了,指着秦茗说道:“你错就错在你的莽撞,用计用到咱们姐妹儿几个身上!张口闭口就是秦漪蛇蝎心肠毒妇,她要是不杀人,当初宋圣人死的时候秦漪和秦疏就该跟她一起下葬!”
“她要是不杀人,死的就是她和秦疏!说商礼是狗,可你见心爱之人被诋毁如何能坐得住!今夜你若是不认错,明天的玄清观就能变成灵堂!”
说完,唐婧珂也拂袖离去。
秦茗神情有些木楞的坐在椅子上,舒珺细致的给秦茗擦着茶渍。
秦茗喘着气,有些悠长的问道:“我错了吗?”她不过是生气,生气秦漪这几年没给她一封信,直到最近才联系她。
生气秦漪上观之后不分给她一丝眼神,不给她一点解释。她以为她们姐妹情深,可事实证明是她自己的误以为。
今日的大闹也不过是意料之中,她就想知道她值不值得再回东京。
可到现在,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清楚的知道唐婧珂说的那番话不是虚言,秦漪也一定会让玄清观染血。
至于是舒珺、还是空明,秦茗心里都没底儿,她知道,秦漪会一视同仁。
舒珺没回答,只是静静地抱着秦茗。
出了屋子之后,秦漪和商礼两个人走了好远,是不约而同、心照不宣的。
直到停下,秦漪才牵起商礼的右手,这让商礼猝不及防,心跳霎那间猛烈地跳动着。
海棠倚残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