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瓶怎么说也够用了,结果你小子体格忒耐练,是少见的硬骨头,一声不吭把烧筋之苦受下来。
我寻思着,得再加把火,烧一烧体内的大筋,破了这个一限大关。”
秦时低头,瞧着绸布包着的玻璃瓶,嘴巴张了张:
“梁师,这玩意儿可不便宜……”
他记得卖神油的睡袍男,开价是四千一瓶。
老梁那点儿死工资,满打满算也就三千出头。
“师徒一场,谈什么钱。你要是补习班的学生,分文别想少,可既然叫我一声师傅,又学洪圣传承,往后图的东西就不一样了。”
老梁摆摆手,摸着那条瘸腿感慨道:
“做师傅的,跟当父母差不多,无非就盼一个徒弟成器。
我没出息,混成这样,对不住自己师父,小时你肯定比我强。
来吧,烧出十二条筋,便能在凡躯养出一条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