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占比多,白的占比少,难怪成哥平常实战训练打不过远哥。
耐力强,爆发力不足,出拳没力量,缺少一锤定音的攻击手段。”
内视状态并未维持多久,秦时脑袋就有些发沉,看别人的消耗似乎格外大。
“说起来,这算不算开透了?如果把范围再扩大,隔着墙壁以及障碍物都能启动,岂不是阴人神技!”
……
……
九点过十分,自行车停在灯火通明的午夜皇宫大门前。
谢宇成回头:
“阿时,我去锁车,你先从后面进去,远哥下午人就在了。”
秦时颔首,跳下后座。
这个点的北关街热闹非常,车水马龙,人流拥挤。
旧厂街不常见的轿车络绎不绝,驶入此地。
那些挎包的泊车小弟,热情上前帮忙停靠占位。
“华哥,开门。”
他钻进小巷,敲动铁门,再次看到熊系猛男光头佬。
“小时啊,里面正热场呢,赶紧换工服。我跟于经理说你和阿成已经来了,只是在蹲厕所。”
本名“牛爱华”的光头佬友善笑道。
“多谢华哥!”
秦时闪身穿越过道,溜进更衣室。
外边震耳欲聋的音浪拍打墙面,渗透过来。
“真热闹啊。”
同样偷溜进来的谢宇成感慨:
“听领班讲,这种劲爆的大秀能吸引很多豪客买票,希望可以赚个大几百小费,好吃顿丰盛夜宵。”
秦时瞧着更衣室铁柜外面贴着的海报,肤色呈古铜,如钢铁浇铸的肌肉男摆着展背动作,而他的对手是瘦巴巴,裹着头巾的天竺男子。
“不晓得泽哥手底下的格斗士,肌体强度有多高?”
……
……
今夜的午夜皇宫格外沸腾,客人们不再关注穿着暴露的舞女,身材火辣的女招待,而是全部盯着主舞台升起的那座八角笼。
沉重的铁笼矗立着,散发冰冷光芒,直径十米左右,围栏高达两米。
八根粗壮的角柱,拉出八扇钢丝网门,宛若一座小型的斗兽场。
麦克风把主持人高亢激昂的话音,传至整个大厅:
“今晚将上演拳拳到肉的亡命格斗!一方是北关街的‘黑罗尼’,他那双手曾挤爆过无数格斗士的脑袋!另一方是来自天竺自治区的‘苦僧侣’……”
穿着浮夸的主持人声嘶力竭,可观众只想让他赶紧滚下去,迫不及待欣赏厮杀。
“远哥,啥黑罗尼,苦僧侣的,名头听上去很响啊!”
秦时送完几杯客人点的鸡尾酒,跟李远窝在角落闲聊。
“都是胡诌。黑罗尼是都市圈的健身教练,因为打药把脑袋弄得尖尖的,看着块头大,实际笨重的像猪,未必打得过我。
苦僧侣就更搞笑了,北区咖喱饭馆的洗碗工。
开场秀没啥看头,主要烘托下气氛,糊弄外行。”
李远撇撇嘴。
“啊?”
秦时惊讶。
搞半天是夜总会版的武林风?
比谁更能演?
“真正刺激的内容,怎么会摆在明面上。”
李远耸耸肩:
“正餐都是等开胃小菜吃完,才端上来的。今晚来了几个烟城的大老板,点名道姓要看生死斗,要见血才罢休。”
说到最后,李远面色戚戚,他和谢宇成最明确的“职业规划”,无非就是跟着泽哥混,从拳手升级为打擂台的格斗士。
“这么狠?一定得闹出条人命!”
秦时作为学生,只能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