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眼里看到一丝遗憾和失望,心里对这次院试也是七上八下的。
题目是全做了,第一场还好,那时候清醒,除了诗赋,感觉都不错。
第二场除了律法,剩余的两道制艺,孙山实在没信心,答题时候脑袋胀胀的,写了什么,含含糊糊,现在竟然记不起来了。
对着洪秀才说:“夫子,学生明白,会吸取教训,好好练身子,为下次上场做准备。”
郑洪夫子嗯了一声不再多说。
同进考场的郑弘文,黄致远,秦邵锋、小洪夫子同情地看了一眼孙山,本来最有希望的。
结果,好似没什么期望了。
随后想到自己,其实跟孙山也差不多。
他们倒是身体好,头脑清醒,但题目做得迷迷糊糊,不知道好不好。
跟孙山也是半斤八两。
大哥不说二哥,五个人的结果好似也差不多。
孙山吃了一块柚子,笑着说:“这次院试,我觉得诗赋题最难,想了老半天,惨绿少年是什么,想啊想啊,怎么也想不到。”
见大家沉默,孙山决定打破沉默。
要是往常出了考场,不论是考生还是洪秀才,肯定会讨论试题。
今晚离奇地安静,孙山明白他们不想说起自己的伤心事。
不如主动说出来,让考试随风而逝,好为下次卷土重来树起信心。
说到“惨绿少年”,众人一片哀呼。
孙山奇怪地看着他们,反应也太大了吧。
郑弘文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说:“阿山,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题我破题都破错了,怎么办?我根本不知道这道题出处,答题的时候乱答一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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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看着办呗!
小洪夫子苦涩地说:“枉我读了那么年书,这题我也不知道出处,破题也破错,哎!院试真得一年比一年难了。”
小洪夫子想着自己还要不要考下去,今年肯定会铩羽而归。
黄致远、秦邵锋同意破题破错,因为他们根本没看过这个词,根本不知道讲的是什么鬼。
所以做诗赋的时候,乱写一通,只保证答题卷上不留空白。
洪秀才早就知道这题难倒很多学子。
别说学生,他也不记得这词在哪里出现过。
幸好他生得早,考秀才的时候,人数少,题目又比较简单,所以才顺利考上的。
如果今日让他跟众学生一起考,都未必过。
孙山愣了愣,想不到同伴们全都答错,阵亡率也太高了吧。
孙伯民,郑洪远,洪叔三人聊三人的,实在不明白读书人聊的是什么,此时乐呵呵地聊庄稼的事,对学生们做错题一点反应也没有。
郑弘文苦瓜脸转过来问:“阿山,你做对了吗?”
孙山冷酷无情地点了点头:“翩翩少年。”
这四个字一出,同伴们哀嚎遍野。
黄致远拍了拍胸膛,像极大猩猩捶胸一样,仰天大喊:“阿山浑浑噩噩都能破题,我清清醒醒却想不出来,老天不公!”
其他三个考生发出同样的哀嚎。
洪秀才倒乐了:“你们啊,不知道怎么说,看看阿山,不愧府试第四,生病还是能做出来。”
洪秀才看了一眼孙山,对他又期待几分了。
我,孙山,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