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一样,不出大门。
转过头对杨清北说:“清北小弟,我们去摘,你来孙家村的后山摘,我带你去。”
杨清北同样摇了摇头说:“不去,我也不喜欢吃李子,酸,吃不下。”
德哥儿夹在孙山和杨清北之间,像个泄气的气球,无精打采,觉得同窗好无趣。
试图加入师兄们,可惜,他们不带他玩,又灰溜溜地坐回来。
孙山觉得好笑,德哥儿性子活泼,喜欢闲逛,爬山捣鸟,下水摸鱼,没有他不喜欢的。
唯独读书,让他头疼,虽然勉强把字写到九宫格里,但写得歪歪斜斜,郑夫子对着他直皱眉。
短暂地休息,下午接着上课。
郑夫子先抽查孙山三人的上午学的内容,之后挥一挥手,让三人去小池边练字。
很直白地告诉学生:现阶段,主要是练字,如果能练得一手好字,别人看到,都会对你另眼相看。
孙山三人坐在池子边,拿起小石板,一边练习一边读。
用的是上京话读,练得多,读得越来越顺畅。
德哥儿好奇地问:“清北,听说你爹是杨家村的杨地主,你家是不是很多地的?”
孙山一囧,德哥儿问得太直白了,这样好吗?
杨清北也不介意,老实的回答:“家里是很多地,但有多少,我不知道,不过都在租给村里人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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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哥儿又问:“哎呦,真羡慕你,家里那么多地,可收好多租子,不用干活了,也有饭吃。我一放假,就被捉去田里干活了,真累。”
又看了看孙山说到:“山子也不用干活,真好。”
孙山立即反驳:“我有去干活,反倒是你,三叔说了,天天在田里捣乱,根本不是干活的。”
德哥儿不服气,立即说:“我阿爹胡说的,我可会干农活了,不信,你问问我大哥二哥。”
孙山不用问,都知道德哥儿干活三分钟热度,之后就在田里搞东搞西,一看就是不安分的主。
杨清北在一边说:“我也要去干活的,我阿爹说了,就算将来收租子,也要知道田里的收成,这样才不会被佃农骗了。”
孙山好奇地问:“清北,佃农租种你家的地,要交多少租子?”
杨清北老实地回答:“这看是水田,是旱田,还是沙地,不过我们家一般都是五五开。家里还要给官府交租子呢。”
孙山听到是五五开,看来杨地主是个心善的地主。
前世学的历史,一般都是三七或者四六。三成或者四成是给佃农的。六成或者七成是地主所得。
五五开,算得上是有良心的地主,因为地主还要交税给官府。最后得到的肯定不是五成的粮食。
也许杨地主是租给杨家村的乡亲,才开出五五的租子。
孙山家属于自耕农,直接给官府交税,一般分为夏税和秋税,都是以交粮食为主,根据田地的等级,大概交总产量10%的粮税。
这10%的粮税,在孙伯民眼里,算得上非常少,孙家村的乡亲连连称赞皇帝是好皇帝。
孙山认为之所以那么少的税,是因为刚开国不久,一般皇帝都会采取休养生息政策,轻徭役薄赋税,是为了让百姓能快速回归日常生产。
但除了粮税,除了每年两次的无偿服徭役,还有人头税。
这里的人头税,是从15岁交起,60岁结束。无论男女,每年都要交100文。
目前孙山家,孙伯民、苏氏,黄氏,还有刚满15岁的大姐谷雨要交税。也就是说今年要交400文。
孙山想到交税,就头疼,不吃不喝也要交钱,加上粮食亩产低下,怪不得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