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的铸剑城,让他另辟蹊径开发出了铸烧火棍的业务。
想到常被人问能不能帮忙铸根烧火棍的事,铸剑师们就心里滴血!
最要命的是。
陈知命这祸害恶意竞争,做事毫无底线,居然大街上贩剑,而且价格那么低...
见钱就卖,彻底打乱了市场...
偏偏打又打不赢,城主那贱人又和那祸害狼狈为奸,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家伙招摇撞骗,在他们脸上抹灰。
好在今日,这祸害终于走了。
城门外。
听着城内的锣鼓喧嚣,陈知命脸色微黑,然后默默掏出了须弥戒里堆砌如山的澜沧剑。
挥手一招。
澜沧剑悬在空中,倏然如剑雨般插向城墙,散发着森然剑意。
陈知命负手站在城下,幽幽道:“温城主,你家温小二又要到生辰了吧,木烛还玩不玩?”
“玩!”
城墙上的温玉关笑道:“炉主尽管去,这澜沧剑老夫替你卖,入城剑修必须人手一柄,这么好的剑,不买哪成?”
城里喧嚣的锣鼓声和捶铁声霎时停了!
陈知命悠然一笑,牵着钟言的手踏剑而去。
老李背着捆烧火棍面无表情地跟随,大抵有些后悔…
......
巨野青丘。
荡秋千的红衣女孩像一团火般荡在空中,手腕上铃铛荡漾着,响起一阵阵清脆悦耳的铃音。
许多色彩斑斓的鸟儿围绕在她身旁,双翅扑打替她推着秋千。
每每荡的高时,女孩儿就发出既兴奋又害怕的咯咯笑声,随风荡向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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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阿蛮蹲在一块巨石上目光柔和看着小女孩,仿佛要把这幅画面刻在心里。
“老狐狸,不要试图干预她的成长...”
痴痴看了许久后,陈阿蛮忽然开口道:“无论她前世是谁,但今生她是我陈阿蛮的女儿,不管好心还是歹意,我都不允许有人让她不开心。”
“我不是人...”
老狐狸爬上巨石和陈阿蛮蹲成一排,口吐人言道。
“你觉得自己很幽默?”
陈阿蛮斜了老狐狸一眼,阴恻恻笑道:“你是不是以为老子要走了,这天下就无人能治你了?
老子告诉你。
知冬除了有我这个爹,还有三个哥。
你要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大可以等老子走后试着唤醒她的记忆,看你能不能活着离开大荒!”
“......”
老狐狸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
心想陈知命就算了,毕竟他身边跟着剑魁,陈知白和陈知安是几个意思,他们也算威胁?
“爹、老狐狸、你们看我飞的高不高!”
就在一人一狐气氛凝重时,秋千上的陈知冬咯咯笑着,让他们看自己飞的高不高。
“高,真高!”
陈阿蛮阴恻恻的笑容散去,转瞬变得慈眉善目起来。
老狐狸也是嘴角裂开,发出声声赞叹。
好像陈知冬秋千荡的高,是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妖主已经十八岁了。”
老狐狸狭长的眸子眯起,幽幽道:“身为大荒妖族共主,她注定要踏着尸山血海登上帝境,你能护她一时,护不住她一世。
现在大荒天下无帝也就罢了。
可当圣墟重启四座天下相通时,你敢保证当年的敌人死绝了吗?
若手持帝兵的准帝杀来,你用什么来护?”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
陈阿蛮缓缓道:“知冬今年已经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