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的两人,一个坐在座位上,一个远远站在车窗处,十分安全的距离。
“我听说秦同志制服了几个车匪,也不知道你受伤了没,说是你来这边了……这位是?”
陈漫一边解释自己过来的目的,一边眼睛上下打量着周若鱼。
“陈小姐,这位是受害者,我正例行公事,这边已经不是贵宾车厢,您还是先回去比较好。”
说着他向站在陈漫身后的几个便衣使了个眼色。
便衣会意,低声说:“陈小姐,刚刚发生了一起恶性伤人事件,为了安全起见,请您回贵宾车厢休息。”
“你管我?”陈漫翻了个大白眼,径直走到陆秦川身边,伸手就拉过他的手摇晃起来:“秦同志,那麻烦你送我回去吧,我可不放心别人。”
说罢,他还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正低头垂目、一脸乖顺模样的周若鱼。
陆秦川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咽下一口唾沫。
他只觉得自己的头顶被人高悬了一把锋利无比的尖刀,刀刃正对着他,随时都有可能掉落下来,直直地扎进他的脑袋里。
“好,那请您现在就回吧。”陆秦川迈开大长腿先出了车厢。
见人已走,周若鱼狠狠跺了跺脚:臭男人,执行的这叫什么任务,被别的女人揩油也算任务?以后再有任务,她得把把关,这种任务绝不能让他接了!
高卫国一只手捂着脖子走了进来:“您也请回吧,小嫂子。”
“你也是执行任务的?”周若鱼忿忿地问。
“我和小姜的任务只是护着你,这种任务只能由他那种身手好,长得帅的人才能执行,关键时候也得使美男计呢。”
“胡说八道什么呢?”周若鱼没好气地打断他,“请不要亵渎我家老陆的信仰,他才不会像你说的那么下作呢。”
说完她昂着头越过高卫国,趾高气扬地往回走去。
“神气什么?哼!”
高卫国咬着牙,撇着嘴:“连个小黄毛丫头的当都上,还谈什么亵渎,切。
果真是一个被窝里睡不出来两种人,这对夫妻真是蛇鼠一窝,做事风格一模一样。
成天挂在嘴边地说什么,我是卫国的爹 ,我是卫国的妈,一个女孩儿叫什么卫国,真是可笑!”
想了想,他又疾步追上周若鱼,满面讨好的笑:“小嫂子,能把小侄女的名字改一改吗,孩子越来越大了,总和叔一个名字不好吧?”
八年未见面的乡下小娇妻来随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