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继?
周若鱼一愣,她把人世间最狗血桥段都强加在陆秦川身上了,却唯一没有想到过继。
老脸一红,她一边扶起陆秦川一边柔声问:“我和你结婚又不是为了生孩子,你怎么还想到过继孩子了?”
陆秦川干呕了几声,也不知道是呕得难受还是怎么回事,他的眼中好像闪起了泪花:“你和我结婚本来就够委屈的了……我不能太自私,你那么喜欢孩子……”
虽然前言不搭后语,周若鱼却已经将一个“不行”男人的无奈尽收眼底。
她不想生孩子,在听说陆秦川有生育方面的疾病的时候她还暗自庆幸,可现在看到在人后的陆秦川竟有如此重的包袱时,她的心不免也有些揪痛。
她扶着他来到床边坐下,目光对上那双雾蒙蒙的眼睛时,她心虚地安慰:“孩子早晚都会离开我去过自己的生活,而你不会,所以你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动人的表白永远都是气氛的催化剂,红着眼眶的陆秦川紧紧把她搂在怀里不撒手。
酒气氤氲开来,令周若鱼似乎也醉了,她的唇游走在他的额头,鼻尖,嘴唇,含糊不清地继续安慰:“只要你不排斥,病也能治好的……”
迷醉的两个人,无疑又是一顿折腾。窗外的风鼓着劲儿地吹,似乎想在一夜之间的把树上的黄叶全部吹落。
此时窗内的幔帐内,周若鱼正如那片片黄叶般,迎接着一波又一波猛烈的风,她的手臂紧紧攀在陆秦川已被汗水打湿的脖颈间,并不会被吹落。
醒来睁开眼时,陆秦川很少见地还在睡着。周若鱼动了动还有些酸痛的身子,挣扎着爬起来。
因为陆秦川一直睡在外面,她要想下床势必就要越过陆秦川。
陆秦川睡相很好,不像她,每次睡醒后都像经过一场浩劫似的。而他呢,连睡觉都能保持住军人的姿态,除了手臂是横在她的身下,即使酒后也没有变化。
她刚跨过半边身子,本来那条横在她身下的手就将她搂住,她一个没留神就摔在他身上。
“嘶!”她惊呼出声,再看陆秦川已经半眯着眼看着她,她勾唇一笑:“吵到你了吧,我去给你煮点粥,你再睡会儿。”
陆秦川没说话,只是又收了收手臂,将人圈得更紧了,连喘息里都满满的性感。周若鱼害怕了,她怕一大早又把持不住。
自从知道他身体上的问题以后,之前怕怀孕那些顾虑没有了以后,对于夫妻间的负距离接触她反而乐在其中。
只不过白日宣淫这种事她还是来不了,她用力挣开陆秦川,一骨碌下了地开始穿衣裳,因为她已经隐隐听见院门外传来周淑芬与人说话的声音。
刚整理好就听见敲门的声音:“小鱼妹子,吴校长来看你啦。”
也顾不上洗漱了,她带上卧室的门慌忙跑出去开大院门。许久没见吴校长了,周若鱼一下子就扑上去抱住了她:“吴校长,怎么有空回大院了?”
陈团长和吴校长的儿子在京城工作,为了颐养天年他们夫妻搬到京城住了,一晃就有好几个月不见了。
吴校长呵呵地笑:“怎么,大冷的天儿就让我在大门口冻着?”
她这才想起不妥,急忙拉着吴校长的手回了屋子。
趁着周若鱼去开门的空当,陆秦川也起床收拾好了。见吴校长过来就礼貌地过来问候后就去生炉子了。
吴校长扯了扯周若鱼的衣襟,声音压得极低:“他的事儿我都知道了,你们俩还好吗?”
周若鱼看了周淑芬一眼,还能有谁和吴校长说这事儿,除了朱连长他们家恐怕也不可能有别人了。
周淑芬有些尴尬,讪笑着说:“这不是人多力量大么,再者说陆团长的心思也是够活络的,竟然盯上我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