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同志,你应该就是5号了吧,到你了。”
等到他从诊室出来,就是早上周若鱼和陆小花看到他时那副半死不活的神情。
天塌地陷!他怎么会得了什么劳什子少精症,所以好几个月没让小鱼怀上孩子是他的原因?
朱连长也高兴不起来,虽然周淑芬猜中了,但陆秦川对他来说也算是自家兄弟了,得了这病还咋给老陆家传宗接代啊!
“刚才周姐已经和我说了……”周若鱼的声音在他耳边低低响起,“所以这就是你想把我踹了的原因啊。”
“我没有,”陆秦川的脸已经红成猪肝色,却还一本正经地说:“我不能太自私,从你对老朱家的两个孩子来看,你也十分喜欢孩子,我不能耽误你……”
“好好好,你不自私……”
周若鱼一边说,一边抚摸着他扎人的胡碴,一路向下,修长滚烫的手指又落在他的喉结上。
而后又像泥鳅一样钻进他的里衣内,落在他的胸膛上。
陆秦川本来早就打定的主意被她这么一闹,早已经变得摇摇欲坠,离崩溃只在一瞬之间。
一咬牙,他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将她拉到他身前,正色道:“周若鱼同志,我是认真的!”
周若鱼用满含春水的眼睛向着他眨啊眨:“你不许说,我不同意!我是和你过一辈子,又不是和孩子过一辈子。”
“再说了,”周若鱼又开始帮他脱外衣,“如果我查出来有那毛病,你会和我离婚吗?”
手再次被握住,陆秦川几乎哽咽了:“不会!”
“乖啦,咱们是夫妻,有事儿应该想着一起扛才对嘛,是不是?”
陆秦川的离婚念头被周若鱼瓦解了,小别胜新婚,今晚的他反而还找到了超越第一晚的感觉。
周若鱼对这个插曲毫不以为意,反而心里不再有什么负担。
之前每次因为怕怀孕而战战兢兢地在陆秦川最后爆发的一刻将他推出去,现在因为陆秦川的这个毛病,她倒不在意那些了。
许久吃不到肉的破戒和尚更是将蓄得满满的力气都使了出来,两人孟浪了大半宿,周若鱼最后几乎是昏死过去的。
翌日是个阴天,是收音机里的天气预报把她叫醒的:“……今日栾城地区将有大雪,请注意出行……”
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睁开眼,就见陆秦川扎着围裙正往卧室的小桌上摆饭。
他的脸刮得十分干净了,经过两周的风吹日晒他的脸有些微微黝黑,身上肌肉线条流畅,尤其是他发达的胸肌几乎要撑破那件工字背心,真是行走的雄性荷尔蒙啊!
她脑子里再度出现昨夜那些黄色废料,老脸不禁微红。
八年未见面的乡下小娇妻来随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