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夜里便发疯!”
幽幽的声音在街边回响,几个人走近,她们看了一眼楼内,纷纷转身离开。
漆红大门开个小缝,嬷嬷们冲出来,她们跑的比兔子还要快。
很快,李丽质追过来,她绞个绿帕子指过去:“跑什么跑!”
那群大婶跑出来,她们消失在夜色中。
于是,李丽质转身,她往里头走。
徐胧月这才知道,花满楼是这般冷清。
“她是咎由自取!”白亿泽看了一眼花满楼,那几个常去的妇人,早已不见身影。
话落,他带徐胧月离开。
翌日,李丽质走近,她望着偌大铺子,竟是有些慌神。
铺子里头一个人也没有。
往日常来的妇人,她们不光顾铺子。
从前喜欢听曲的大婶,她再也没过来。
就连陪小倌跳舞的胖嬷嬷,她也不见踪影。
几个小倌排成一排,他们大眼瞪小眼,纷纷垂下头。
李丽质来回走几步,她放下身段,便捏起紫帕子挥舞:“姑娘大婶们,进来喝花酒!”
“黑心铺子,我才不去!”那个妇人走来,她一脸嫌弃。
几个大婶路过花满楼,她们不进去。
于是,李丽质抬腿跨过门槛,她轻声开口:“快去外头招揽客人!”
“是!”小倌走出来,他拽起个粉衣女子往里头拖。
女子板着脸,她推开小倌往前头走。
很快,几个小倌在街边抓大婶,她们像躲瘟神般,跑的比兔子还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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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楼上,徐胧月看了一眼街边,她勾起薄唇冷笑。
“三公主昨夜没回宫,就为看花满楼?”白亿泽抬眸望过去,他一脸疑惑。
她捂住嘴,绞个红帕子指过去。
那个小倌身着鹅黄色袍子,他抓起盘扣拧开,露出八块腹肌。
他光着上半身往前走。
几个妇人走近,她们纷纷望着他,也不去花满楼。
于是,徐胧月递给北辰一个眼神。
北辰抓起木桶撒,他脸上堆满笑。
粪水掉下来,小倌便转身往前跑。
那几个妇人笑得合不拢嘴。
很快,又有个小倌走来,他握个长笛吹,那双眸子透着忧伤。
有个大婶走来,她盯着小倌打量。
“大婶,我可以喂你吃饭!”小倌撅起嘴浅笑,他望向大婶,勾勾手指头。
闻言,大婶魂魄差点被勾掉,她才不要喂饭吃,便转身离开。
徐胧月瞅了一眼她们,她笑得合不拢嘴,就同白亿泽离开。
片刻后,几个小倌走到楼内,他们便说起被大婶们嫌弃。
有个小倌走近,他指着身上那团屎,一脸失落。
李丽质板着脸,她经营这家花满楼,还没遇见过生意这般冷清。
她想起守陵人在铺子外头说的那番话,大婶早已不过来。
若不是徐胧月,铺子也不会变成这样。
想到这,她怒火窜到脸上,便转身离开。
夕阳西下,残阳铺在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老槐树下,徐胧玉握起佩剑刺过去,她浑身透着狠戾气息。
绿色叶片掉下来,她心里那抹恨无法诉说。
细碎脚步声响起,李丽质走近,她浅行一礼。
“我们联手除掉三公主!”
“本宫比谁都要恨她!”徐胧玉那双眸子泛起寒光,她握拳的手在颤抖。
话落,徐胧玉抓起佩剑砍,她每砍一刀,好似砍在她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