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们的……冥……雪吗?怎么还活得好好的啊?别是来找我这个吞噬活人的剑来报仇的哦?”湖中剑一上来就幽绿之光闪烁,不断叨叨。
“是冥红血。”冥红血道。
“湖中剑!闭嘴!”溟王突然呵斥。
“哎哟,小雪雪,你都这么强了?都快和我们的‘命王’一个档次了嘛?不过我还是不能跟你走哦?比起古板、没有笑容的你,我果然还是觉得这个嗜血残暴的疯子‘命王’更有意思。”湖中剑仍在滔滔不绝。
“随你。”冥红血道,随即毫不留情地一脚蹬在溟王腹部,一股幽绿色异能陡然爆发,将溟王踹飞很远!
“嚓——”
溟王抽剑停下倒飞的脚步,却在青石之上留下了一段长长的痕迹,是剑留下的!
狂暴的纯种夜行者之王停下了,而他的孙子也停下了。
雨点一滴一滴地砸在青色的石板上。
“这怎么会有青石?”溟王盯着冥红血良久,道。
“这是用来立衣冠冢的。”冥红血没有因为雨水而眨眼,而是让它们直接顺着留下去,双眼的血光似乎暗淡了许多。
“是谁的?”溟王将深插在青石中的湖中剑拔出来,道。
“白冥羽的。”冥红血深深望了一眼远处那一块有些模糊的石碑道。
“白……冥羽么?”溟王双眼的血红似乎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暗淡了一下,“我儿子也叫白冥羽。”
“不错,这个衣冠冢,是你儿子,我的父亲的。”冥红血道。
“我……我儿子的?”溟王顺着冥红血的目光望去,那块石碑上的红字似乎在他的心里给了他一下重击!
溟王身上,幽蓝色的火焰还在不断燃烧,像这种特殊的火,普通的水是无法熄灭的,就犹如烙印在溟王心里的执念一般。
“你为什么会记得他?”溟王看着眼前的年轻人道。
“如果我不记得,世界上就不会再有人记得纯种夜行者的存在,如果我不记得,世界上就不会再有冥红血,如果我不记得,我就是一个人漫无目的地活着。”冥红血看着溟王,但眼眶却已经湿润。
“啊……”溟王痛苦地捂住头,但转而盯着冥红血,仿佛面前的是他的仇人一般。
“不对……”溟王看着那块碑又转过头来,吼道:“我的儿子!我的儿子不可能死!一定是你骗我!”
冥红血看着暴怒的溟王,嘴张了张,但却发不出半个音节。
“那,您就来吧。”冥红血看着溟王良久,待他的怒火逐渐平息,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冥红血,今日正式向纯种夜行者之王,即夜行者,溟王,发出挑战。”
说着,冥红血举起左手,食指上的戒指闪出了一道血光,那是他的宣战标志。
溟王看着冥红血手上的戒指道:“好。”
冥红血看着他,缓缓点了点头。
终极一班之异破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