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为朝廷新贵,宁安县令自然愿意配合行动。
在收到周元的命令后,他不仅亲自撰写了告示,还让几队衙役走街串巷的搜寻民间戏法师。
对于羽林营的邀请,民间戏法师们并没有犹豫。
概因羽林营富贵,若是演的好了,定能得一大笔赏钱,就算演不好,羽林营也不会拿他们怎么样。
毕竟羽林营有天子亲军之名,在外代表天子颜面,于民间从不放肆。
因此,县衙告示发出不久,各类卖艺者便纷纷应召。
当他们抵达彩戏巷时,周元还真拉着一众下属来看戏法,使得众将士难得放松片刻。
“我素闻戏法有丹、剑、豆、环、绳五绝,不知各有何技成名?”
“禀将军,丹为吞铁胆、剑为吃宝剑、豆为仙人摘豆、环为九连环,绳为神仙索。”
“戏师会几种,可一一演示。”
那戏法师听说过周元的出身,视其为民间豪杰、少年英雄。
因此,拿出了所有本事为他表演,企图得到周元这位新元榜魁的赞赏。
随着丹、剑、豆、环彩活四套开始耍弄,周元发现这位戏法师是有真本事的。
孩童拳头大小的铁胆刚落入口,但见喉咙一吞,便消失不见,再纳气上吐铁胆又重回口中。
周元看的清楚,没有躲避视线的障眼法,全是苦练成技,一吞一吐之间精妙不凡。
“往常有些客人不信,我还张着嘴吞给他们看。
今日在场的都是贵人,我不好太放肆,还请诸位大人多多见谅。”
戏法师轻轻一吐铁胆落入手中,行了个礼,转身拉来桌案,向上放了两个碗、七颗胶豆,表演起了仙人摘豆。
相比于真材实料的吞,摘豆讲的就是一个巧了,在场武者还能看出些端倪,辅骑壮汉们却是连连惊叹。
这等水平在周元看来已经技艺不俗了,即便不是满级戏法,差的也不会多。
如此一来,若是开发彩戏门秘境,倒也不用从头开始。
将这些技艺高超的民间艺人集中培养,倒也能快速产出成果。
等四套戏法彩活耍弄完,那戏法师便要行礼下台,周元却突然叫住了他。
“戏师且慢,不是还有绳技未演吗,我对那神仙索十分好奇。”
“将军有所不知,神仙索早已失传。
我们戏法一门的艺人相信祖师曾有妙法,奈何我等想破脑袋,也未有所得。
因此只余戏法神仙索之名,却无神仙索之技流传。”
“哦,此地有一百姓,言其祖上为戏法师,还建过一座名叫彩戏园的戏院。
其祖谱辈分为一句,戏法精如真、彩戏方入门,不知是真是假。”
“确是真的,我所学之技若往上追溯,也算彩戏园一脉。
我师父曾说过,彩戏成园为的便是研修绳技神仙索,技法不成,戏园自然也就散了。”
那戏法师下台后,其他戏法的表演虽然也相当出彩,但都没有第一位戏法师那般技艺精湛。
直到最后一位戏法师登场,表演了三仙归洞、彩巾变鱼、藏物如常,才引起周元的注意。
“就这两位了,给他们发文书,邀他们暂入羽林营效命,共寻神仙索之迷。”
“诺。”
两位技艺精湛的戏法师得到文书后,极为振奋。
这对所有戏法师来说,都是一个好消息,只有朝廷重视他们,他们的社会地位才会提升。
乃至他们的孩子与徒弟都会受益,卖艺人家也能有个奔头。
“你们既然签了文书,我也不瞒你们。
我怀疑两百年前的神仙索戏法,关乎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