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无命的长剑,即将刺入苏剑咽喉的时候,苏剑才突然拔刀!
好快的刀!金无命还是没能看清苏剑的刀,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那柄刀便已经重新归鞘!
金无命长剑上凌厉的剑气和摄人的杀气,都突然消失!
因为他握住长剑的右手,连同整条右臂,都被苏剑一刀砍了下来。
苏剑头上豆大的汗珠涔涔滚落,他的脸色苍白得可怕,握刀的手,更好像是因为力气消耗得太大,而微微颤抖着。
他的刀出鞘就得杀人!
因为连他也无法掌控弯刀上那股魔鬼一般的杀气!
而这一刀,尽管已耗尽他大半的力气,但是他终于做到了,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自己的刀!
“好刀!”虽然苏剑一刀砍断了金无命的右臂,但金无命的目光中,却对苏剑充满了感激之意。
他用左手封住自己右臂的穴道,使得鲜血不至于疯狂往外喷涌。
他疼得汗如雨下,脸上的肌肉扭曲痉挛,脸色如纸一般苍白得可怕!却忍住剧痛一声不吭。
“我金无命虽技不如人,却也并非失言寡信之辈,走!我带你去看镖银!也可以派弟兄将镖银护送下山,随断大侠处置!”金无命咬牙说道。
“金寨主这么做,难道就不怕惹来杀身之祸?”一直在旁边一语不发的司马芳龄,忽然冷笑着开口了!
苏剑当然早就看到了司马芳龄。
他在下面山洞被困时,除了裘无财,说话最多的也是司马芳龄。
可他始终都没有正眼看一下儿司马芳龄,他眼中,就好像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似的。
“哼!杀身之祸?司马小姐此言真是可笑!我刚才已经被杀死过一次,就算再死一次又能如何?我的命早就当作没了!”金无命冷哼着,他的眼神又恢复了先前那种死人般地麻木和冷漠。
“苏剑!你为什么自始至终都不看我一眼?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歉疚?”司马芳龄又拦住苏剑质问道:“你那一晚不但欺负了我,还点了我的穴道,害得我差一点儿就被炸得粉身碎骨!”
“没有人欺负你,都是你自己找的,”苏剑冷冷道。
“好!你说的好!我自己找的!我死一万次都活该!”司马芳龄情绪激动的说道:“可我们毕竟已成过婚,我毕竟已是你的妻子,难道你对自己的妻子,就这么冷酷无情,不闻不问的吗?”
“你并不算我的妻子,你也并不懂得妻子的真正含义,所以,你还没有资格成为别人的妻子,”苏剑淡淡说道:“我之所以答应你成婚,就是要你明白,你并不适合做我的妻子,要你知难而退,做一个正常的女人!”
“什么?你欺负了我,还说我不正常?你才有病!你是个不折不扣,狂妄自大冷血无情的疯子,我和你拼了!”司马芳龄一向是个脾气火爆的小辣椒,虽然在接近苏剑,要嫁给苏剑的那两天,她显得很隐忍很淑女很乖巧,可现在她发誓:再也不会做那种傻事了!
她说杀人就杀人!
当她喊出“拼命”这两个字的时候,她的云霓剑便已经出鞘,恶狠狠地刺向苏剑的咽喉。
可惜要杀人,空有一颗杀人的心是远远不够的,她的剑刚刺到苏剑面前,便被苏剑的两根手指,像铁钳那般生生夹住,接着便有一股巨大的力道,透过剑身撞向司马芳龄的胸口!
“砰!”随着一声闷响,司马芳龄的娇躯,便被那股巨力撞得倒飞而出,她“噗通”一声狼狈的摔在地上,嘴角沁出了鲜血,云鬓也变得蓬乱不堪。
她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那般大哭了起来:“苏剑!你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你欺负自己的老婆,就更加无耻至极!我们入过洞房就是夫妻,这辈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