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剑想:正是因为母亲长期的寂寞,才使得顾鸿儒有机可乘。
“绝不止,”武媚儿摇摇头道,“要想杀死苏教主,凭他一个人的武功也配?”
“你觉得除了顾鸿儒之外,白香亭最为可疑?所以才想要用这种法子,接近他调查他好毁了他?”苏剑似乎猜出了武媚儿的动机。
虽然他不清楚,为什么武媚儿会有这种判断?
“他与顾鸿儒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人称香儒以沫,香是白香亭的香,儒就是顾鸿儒的儒!外人不了解他们的关系,但夫人却对此了然于胸!”武媚儿很肯定的说道,“苏教主当年,一共遭受到十二位绝顶高手的伏击。虽然他力斩了其中的九人,但以顾鸿儒为首的另外三人最终活了下来,顾鸿儒将斩杀苏教主的功劳,全部揽在他一人头上,还曾被推举为武林盟主。其他两个幸存者,也居然没人敢与他争功!”
呵!香儒以沫!
这个词用在两个男人之间,苏剑只感到一阵恶心。
“所以,白香亭也是三个幸存者之一!”苏剑皱眉道。
父亲的死,他既没有在现场看到,也未曾听母亲说起过。
在他的记忆中,显得如此苍白而波澜不惊!
“我在他身边整整十年,一共看到他三次出剑,他那柄仿制的承影剑甚是可怕,而苏教主当年遭袭,最为致命的,就是咽喉上那一剑!我想,除了承影,天下再无第二柄剑能够刺伤苏教主了!”武媚儿显然很崇拜苏剑的父亲,否则也就不会这么千方百计的想要查清,杀死他的那些凶手了!
“你在他身边多年,可有发现过顾鸿儒的踪迹?”苏剑忽然又来了精神。
如果武媚儿能知道这个秘密,他就可以直接将顾鸿儒杀掉了!
“不瞒苏公子说,”武媚儿凄惨的一笑说道,“我虽然嫁给了白香亭,可并不与他在同一个房间睡,他也并不止我一个妻子。他每次想起我来,才会到我的房间来,完事后立刻离开,绝不过多停留。他对每个人都心存戒心,即使是最亲密最亲信的人都一样!”
“看来你十年的隐忍并不值得,”苏剑的眼神又黯淡了下来。
“不!武公子,奴婢还是等来了一个好机会,”武媚儿却兴奋地说道,“这都怪白香亭太贪心了,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杀死了前任白堂主?自己坐上了堂主的宝座,实则却为他自己埋下了祸根,他的死期也就快到了!”
“你以为凭你们的力量,就能搬倒白香亭?”苏剑问道。
原本他还对这一连三晚发生的血案感到奇怪,直到今晚见到了武媚儿,苏剑的心里已经亮堂了很多。
“为什么不能?”武媚儿却是自信的说道,“云行空原本就是忠于白万剑的,白万剑一家惨死,他当然不会放过白香亭,所以才联合我,想要将白香亭逼出万剑堂,或者择机将之除掉。”
“他只联合了你一个人?”苏剑淡淡的问答。
“或许还有别人,但奴婢并不知道是谁,否则云行空也不会显得如此有把握,”武媚儿道。
“你有没有想过?云行空既然能够识破,你来万剑堂的目的,为什么白香亭会识不破呢?”苏剑语气中有一些讥诮,也有些惋惜。
“我明白公子的意思,”武媚儿俏脸一红道,“但白香亭,越是觉得自己能掌控一切的时候,反而越容易露出破绽。何况,我也明白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他就算怀疑我,也舍不得把我怎么样的。”
“首先我想说,云行空针对白香亭并非为了白万剑,而是为了他自己!江湖中人很少见真正的忠义,有多少人愿意为一个死人卖命呢?”苏剑正色道,“他无非是为了出师有名才如此说的。”
“慕容无双很可能是白香亭请来的帮手,目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