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下地干活。”
家里穷,买不起肉,刘明肚子没油水,还要下地干活,饿的特别快,吃的特别多。
这几年刘瑶经常往家里带肉情况还好点。
搁以前,刘明一顿饭能吃五六碗饭都不饱。
“那我不是要上学嘛,我不上学也有干活啊。”
刘冬自知理亏,声音弱了下去。
“妈,说什么呢。”
刘明抱着一捆木头进来,正好听到自己的名字。
“没说啥,柴火够用了,你刚从地里回去先去休息一下吧,正好跟小江他们年轻人聊聊。”
刘明是这个家唯一的壮劳力,天天为了这刚加累死累活的,跟头牛一样,永远不知道累。
刘母是当妈的,很是心疼这个儿子。
“没事,我不累,我做饭吧,你去堂屋陪客人。”
家里穷,刘明性子闷,有点自卑,二十好几都没对象,也不敢跟异性说话。
让他去招待客人,他宁愿干活。
“你啊。”
刘母知道儿子的性子,也没勉强。
“妈,我来吧。”
刘明抢过刘母手里的菜刀。
“行吧。”
刘母心说一直把客人晾在外面也不好。
“这猪蹄怎么弄?”
刘明问。
刘明不像刘冬,他不爱说话,能点头绝对不张嘴。
家里的钱票工分一直是刘母管,刘明只管低头干活,从来不过分。
家里的肉,刘明也是只管吃,从没问过多少钱,更没问过哪来的。
“跟黄豆炖了吧。”
刘明厨艺好,他做饭刘母还挺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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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跟昨天二姐打包回来的那个猪蹄那样弄。”
刘冬插嘴。
“就你废话多。”
刘母瞪了刘冬一眼。
刘母:“对了,家里姜蒜没了。”
“我去拔。”
刘冬自告奋勇。
“别把地里的菜踩坏了。”
刘母不放心。
“知道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刘冬脚底抹油,屁颠往自家院子前面的自留地跑了。
刘明干活利索,猪蹄很快被他剁成一块块的。
刘母看了眼,满意点点头,转身出门招待客人去了。
村里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谁家办喜酒啊。”
江月荣好奇张望。
“我大伯家进新房办乔迁酒。”
刘瑶解释。
“就隔壁这家吗?”
江月荣问。
陈美丽家新房子是前段时间建好的。
前几天,他们家就陆续把老房子的东西搬过去了,今天正式办酒。
陈美丽刚才是过来老房子这边拿东西的。
“对。”
刘瑶点头。
“亲大伯?”
江月荣又问。
刘瑶:“对。”
“亲大伯办酒咋没请你们啊。”
孙彪一根筋,直接问出口。
他和江彦还是表的呢,关系都好的像穿一条裤子的。
刘瑶这都是亲的了,还住这么近,办入伙酒也不请刘瑶一家,孙彪有点无法理解。
“他们新房子的院子太小,坐不下,乔迁酒没打算大办,就自家聚一块吃个饭。”
刘母解释。
这话是刘甜甜说的。
刘甜甜昨天特地来了刘家一趟,嘴上说是替陈美丽道歉,实际过来打听刘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