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伟大的英国人,他们总是勇于创新,敢于打破传统。
但菲勒蒙却希望,他们能够学会尊重传统,至少在烹饪方面,应该承认法国人更胜一筹。
直到离开餐厅,菲勒蒙仍然无法忘记那股奇怪的糖精味。
19世纪,真是一个黑暗料理的时代啊。
他们没有在餐厅里停留太久,便继续在街上闲逛。
一些贵妇人打着阳伞,提着茶篮,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她们坚持要乘坐小船,逆流而上,欣赏着冬日河景。
这种贵族式的虚荣,在繁忙的伦敦是很难见到的,但菲勒蒙现在却觉得很亲切。
在另一条街道上,两群人面对面地站着,互不相让。
菲勒蒙好奇地向路人打听,才知道,原来这两群人是牛津大学的学生和神职人员,他们正在为宗教问题争论不休。
“您是外地人吧?那些学生是纽曼协会的成员,而那些神父则是普西学院的图书管理员。”路人解释道,“虽然牛津运动已经过去了半个世纪,但宗教问题仍然是牛津最敏感的话题。自从那些学生成立了纽曼协会之后,他们就和那些神父结下了梁子,双方已经争吵了十多年了。”
克苏鲁:伦敦黑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