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秀站在书房外头,听着原本平静的房内突然传出母亲歇斯底里的喊声,他心下一紧,正准备敲门,就听父亲叹道“放过大郎吧,也放过你自己,三十年了,我的罪孽还还不清吗?” 赵初秀才要敲门的手一顿,紧握成拳。 平南王妃侧过目光,问道“是我做的不够好吗?我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里疼,我还要怎么做?” 一场大战,少则数月,多则几年,平南王这一走,也不知几时能回来,二郎去了金陵,一切安好,三郎承袭世子,他也不担心,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大郎。 平南王缓缓走到妻子面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