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意绾气的捶他,“这不行,那不行,你干脆叫宫不行好了!”
宫尚角只感觉每次跟这人吵架,总会被她气个半死。
算了,不和她吵了,直接做好了。
见到这人向她扑来,温意绾直接抬脚就想将人踹开,结果反而被镇压。
“宫尚角你这龌龊的下流种子,你不要脸…”
既然吵不过她,宫尚角也不想与她吵了,他直接去堵她的嘴。
既然这人总是说些他不爱听的话,那干脆就不让她说话好了。
“呜呜!”
等到温意绾费劲巴拉的挣扎开,抬手就给了宫尚角一个大耳刮子,直抽的宫尚角那张脸都有一瞬间发麻,别误会,是疼的发麻。
她到底是从哪里练出来的这一手抽人的技术活,别不是她温家请的教养嬷嬷是皇宫里的深宫老嬷吧!
就是那种专门抽人耳光的那种老嬷嬷。
宫尚角用舌头抵了抵被抽的脸颊内侧,嘶!一嘴的血腥味,她把他抽出血了。
温意绾看着面前明显目光不善的宫尚角,这才意识到这人不是好欺负的宫远徵,她把人惹生气了,或许,可能,真的会下狠手打她。
尤其是现在还在他的地盘。
她有些害怕,但又拉不下面子道歉,只能梗着脖子扯宫远徵的大旗。
“谁让你欺负我的,再说了,若是阿徴在这里,抽你就该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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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被气笑了,这个小白痴,还阿徴,你可是你的阿徴亲自送到我嘴边的祭品。
那人如今只怕正躲在月宫保胎呢!
雪宫
雪公子兴冲冲地向着正在熬粥的雪重子跑了过来。
“你知道我刚才在月宫看到谁了吗?”
雪重子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并未说话,自顾自的用勺子搅着锅里的粥。
好在雪公子已经习惯了他这副性子,他凑近雪重子,小声的说了一句。
“我看见了宫远徵。”
雪重子搅着粥的动作一顿,接着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搅拌。
可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将他震的魂不附体。
“一个大着肚子的宫远徵。”
雪公子的声音有些低落,“他怀孕了,他怀了她的孩子。”
“嘭!”地一声,那一锅精心熬制的粥最终还是落到了地面上。
两人都有些失落,但不是为那锅粥失落,而是为藏在心底的心事失落。
雪重子有些无措地垂下了睫毛,她有孩子了,宫远徵可真幸福啊!
不仅成了她的夫君,还可以拥有她的骨肉,就算某一日,她想起来了,他也有一份慰籍。
不像他,什么都没有,没有名分,没有缠绵的回忆,没有孩子…
他所练的功法就注定了他与她的不可能,而无锋不灭,他就永远不能废掉这门功法。
若有一日,她离开了宫门,那他就连偶尔偷偷见她一面都成了奢望。
一旁的雪公子偷偷的看了一眼沉思的雪重子,复又低头,遮住了略带愧疚感的眼睛。
他不贪心的,他只是想拥有一个和她的孩子。
他知道自己只是个书童配不上她这个千娇百宠的大小姐。
主子喜欢她,自己也喜欢她。
可是主子不可能给她生孩子,但自己可以,只要主子帮他,他就可以生下一个她的孩子。
到时候,在这雪宫,他可以和主子一起守着她的孩子。
而且她就要恢复记忆了,以她的性子肯定会跑的。
他只是想有一个她的孩子。
她叫他大雪花,以后她的孩子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