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头紧巴巴的,钱包比脸还干净,哪有余钱去买这些“非必要”之物。
于是,他没好气地把账本“啪”地摔在茶几上,抬眼瞪着秦美艳,粗声粗气地吼道:
“买什么买!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还讲究这个。
不就是破了个洞嘛,拿针线缝缝补补,还能接着穿,也不瞅瞅现在啥处境!”
秦美艳被这一吼,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委屈像潮水一般将她淹没。
她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是求着买点必需品,竟换来这般责骂,心里又气又恼又难过。
她别过头,不想让萧逸辰瞧见自己落泪,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簌簌滚落,只能抬手偷偷抹着。
萧逸辰发泄完那股火,看着秦美艳单薄颤抖的背影,心就像被小猫爪子轻轻挠着,泛起丝丝酸涩与愧疚。
刚才那股戾气瞬间消散,他起身快步走到秦美艳身后,伸出手臂,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下巴轻搁在她肩头,声音满是懊悔与心疼。
“老婆,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冲你发火。”
他长叹一口气,眼神中燃起怨愤,“这一切的一切,都怪田丽云那贪心的女人,狮子大开口,把咱们的家底都掏空了。
还有小叔,胳膊肘往外拐,一个劲儿袒护她,要不是他们,咱们何至于穷得叮当响,连几条内裤的钱都得掰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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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淡的灯光在狭小客厅里摇曳,似也在为这窘迫的家境轻叹。
萧逸辰深陷在那张沙发的一角,眉头紧锁,满脸阴霾,双眼死死盯着一处墙面,仿若要盯出个窟窿来,
心里头却似有一锅热油在疯狂翻涌。
“哼,小叔、田丽云,你们可真够狠呐!”
他暗自咬牙切齿,双手不自觉地在膝盖上紧握成拳,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出惨白之色,
好似紧绷到极致的弓弦,随时都会断裂。
“把我们逼到这步田地,日子过得捉襟见肘,现在连老婆买点内裤的钱都拿不出,全是拜你们所赐!”
一想到小叔平日里偏袒田丽云那副模样,还有田丽云索赔时理直气壮、毫不手软的做派,
萧逸辰胸腔里的怒火就像被浇了汽油,熊熊燃烧得愈发炽热。
“你们倒是夫妻恩爱,和和美美,可我们呢?被你们搅得鸡飞狗跳、穷困潦倒!”
他双眼微微眯起,眸中闪过一丝阴鸷,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心里头渐渐盘算起“复仇”计划。
“既然你们不让我们好过,那就休怪我不择手段了。
我非得想法子,在你们那看似坚不可摧的夫妻关系里,狠狠楔进一根楔子,搅它个天翻地覆,
让你们也尝尝鸡犬不宁的滋味,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恩恩爱爱到几时!”
想着想着,萧逸辰拳头松开,双手缓缓摩挲着,似已在脑海中勾勒出种种“妙计”,
那模样,活脱脱一只伺机而动的“恶狼”。
既然做不成你老婆,那就做你小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