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愿,但还是很听话地照做了。
她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坐在客人旁边,机械地陪着喝酒。
那客人看到田焕云如此顺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眼神里多了几分得意。
他的手时不时地在田焕云的肩上拍一拍,嘴里说着一些不三不四的话。
在这漫长而煎熬的过程中,田焕云如坐针毡,但还是强忍着。
终于,这一晚的折磨结束了。
客人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从钱包里抽出一沓厚厚的钞票,扔在桌上,当作给她的小费。
田焕云看着那笔钱,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是该为这笔丰厚的小费而庆幸,还是为自己刚刚遭受的一切而悲哀。
晚上,月色黯淡,酒吧里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嘈杂的人声仿佛还在田焕云的耳边回响。
她和同事一起回到了狭小逼仄的宿舍,两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的木偶一般,瘫倒在各自的床上。
宿舍里灯光昏黄而迷离,两张简陋的小床紧挨着,墙壁上斑驳陆离,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田焕云和同事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同事侧身对着田焕云,眼神里透着一种复杂的神色,像是羡慕又像是在诉说着某种生存之道。
她缓缓地对田焕云说:“小云,你有没有想过,咱们要是不想再做这份工作,可又想有钱花,那得有别的办法。”
田焕云微微皱眉,眼中露出一丝疑惑,问道:
“什么办法?”
同事坐起身来,盘着腿,凑近了一些,压低声音说:
“咱们得去傍上一个有钱的男人啊。
你看看咱们现在,每天在酒吧里受这些气,被那些臭男人揩油,多憋屈啊。
要是能找到个有钱的男人依靠,就不用再干这种活了。”
田焕云面露犹豫之色,摇了摇头说:“这样不好吧,感觉不太靠谱。”
同事拍了拍田焕云的胳膊,继续说道:“这有什么不好的?
我可跟你说,之前咱们有好几个同事就是在酒吧里傍上了有钱男人然后离开的。
你是没看到她们现在的生活,那可滋润了。
每天就是逛街、做美容,住着大别墅,出门有豪车,都成富太太了,多让人羡慕啊。”
田焕云听着同事的话,陷入了沉思,眼神里有了一丝动摇。
田焕云静静地听着同事的讲述,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种子,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
她那原本有些黯淡的眼睛里逐渐泛起了光亮,一颗心也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牵引。
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幅幅美好的画面:
自己穿着华丽的衣裳,挽着一个风度翩翩、出手阔绰的男人,走在奢华的别墅里,周围满是璀璨的珠宝和昂贵的装饰。
她想象着自己再也不用在酒吧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受气,不用为了那点微薄的工资而对那些可恶的客人强颜欢笑。
在这寂静的夜里,田焕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同事的话就像魔咒一般萦绕在她的耳边。
她越发觉得,要是有一天自己也能遇到一个有钱的男人,然后嫁给他,那所有的苦难就都结束了。
她会拥有花不完的钱,过上人人都羡慕的生活。
这种幻想就像甜蜜的毒药,让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对未来有了一种全新的、充满诱惑的期待。
既然做不成你老婆,那就做你小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