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捻着手中数额不小的银票,一脸坏笑的吕浮很解恨的听着大门内老道哀嚎的声音越来越小。
今日这般做法的吕浮生可谓是真正的与太子一系撕破了脸皮。老道可谓对吕浮生恨之入骨,仇恨程度绝对不会比赶自己出正一门的长老少。彻底断绝了太子想要从魏王身边策反吕浮生的想法。
凡事不只只有一面,相对而言却是吕浮生将自己彻底绑定在魏王这只小船之上,也让魏王对自己彻底信任,若是再失了自己,那吕浮生在博安城内再无施展的地步。
吕浮生绝不会轻易的得罪人,可自己的师父黄超却绝不是个和蔼好说话的人,哪怕吕浮生对人再有礼,行走修行界别人也会把他看作陌上小店话事人,代表的便是整个陌上小店,而黄超尚且年轻时得罪的人,结下的仇恨只能由吕浮生一一偿还。
所以只要当剑五知道自己是陌上小店话事人的那一刻起,便是他与自己不死不休的开始,这也正是自吕浮生被赶出东宫后看到剑五便要坑他的原因,在绝对不能化敌为友的情况下还不如让其内部开始瓦解,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也是自吕浮生第一眼便认出老道道袍上印有正一门特有的标志后,便知道东宫已被正一门渗透,这就不仅仅是俗世的争斗就能够解决的问题了,当初师父黄超可是一人一狗杀上正一门山门,两把片刀从山下杀到山上,刀都没卷刃。这等血海深仇又哪能是吕浮生能够解的开。
下午闲来无事,照例吕浮生去了趟书店,在拒绝三爷数次询问要不要学杀人的灵法之后就回了客栈。
晚间的客栈少了平时黏在自己身边的小陈安,略显不适,人在一起呆的久了,冷不丁的分开心中总会有一丝空白是靠别的东西无法填补的。
可这感怀的情绪仅仅是吕浮生在自己的房间而已,神教圣女和客栈掌柜在大堂内可是热闹的很。
源起今日午时,客栈老板实在忍受不来安妮的食量,客栈里备着一周的食材都已经被她吃空了,厨子也早累瘫在案板下面,最后的几道菜都是平时的小二临时炒的,虽然不好吃,可安妮不在乎的继续大快朵颐。
自从吕浮生入住客栈以来,来过太多客栈老板平日想都不敢想的人,不仅有王族权贵更有各类奇人。坐在安妮对面看着她不停吃饭的掌柜已经欲哭无泪了,暗想吕浮生这小子的生意可真不好做,此刻很是怀念小陈安在客栈那两日自二楼传来的朗朗读书声,今日换成这个胡女,只留下呼噜噜的“饮”饭声,安妮吃饭之快只能用饮来形容了。每一道菜进了胡女的肚子里就相当于客栈老板又少赚了些许银两。
实在逼不得已的客栈老板只好带着安妮上街凑热闹,本意是分散安妮注意力,客栈里的存粮已经不够安妮继续暴食下去,却不曾想东市不仅仅只有卖商品的,还有撂地唱戏的草台班子,那一个个舞台上描眉画鬓的伶人卖力展现从小打骂声中学会的唱念做打,很是吸引眼球。
安妮可是第一次瞧见这么稀奇的唱法,这可是她从小到大生长的土地上没有的一种艺术,立刻就对戏曲起了兴趣,咿咿呀呀的学起来台上人的唱法。
作为神教圣女,自然有过目不忘,过耳不失的能力,很好的记住了每一段阴阳顿挫和每一句戏词,甚至还央求客栈老板买了一套水袖戏服。可她并不知道舞台上的一颦一笑都是用了数年的功夫去学习。
连回客栈的路上都还在咿咿呀呀的唱着。若是唱的好也就罢了,可安妮并知道自己五音不全,还津津有味的学唱,在起初客栈老板假意奉承下越唱越起劲。达到了根本停不下来的节奏,在吕浮生回到客栈后就一直听得楼下安妮的噪音。
此刻安妮唱的正起劲,更是今日在东市上听得自觉最爱的一段,虽然叫不出名字但还是能学唱的下来。还要客栈老板在一旁搭词。
客栈老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