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传位于魏王的希望,既然如此王上的心之所向,必然会事之所成。
伴随着苏公公来的金龙卫队一脚踹了本就破碎的那扇大门两侧的小门,这下客栈大堂可就完全坐北朝南,面朝大道了。
躲在柜台后边的客栈老板心都快碎了,明明大门本就是开的,我那黄花梨的小门又碍着你们什么事了,这王家的人办事总喜欢踹人大门来彰显声势么?虽说吕浮生这个暴发户刚又给了自己一锭金子,可也抵不了这些没必要的支出。
总爱加戏的客栈老板只敢在心中暗自怒骂,表面上还是战战兢兢的躲在柜台后面闭着眼捂着头,眯着眼缝朝外观瞧,看的仔仔细细,那些鱼贯而入的内监,头前来的可是
吕浮生那日入王宫见过王上身边的苏大总管,见着从王宫里亲自来找自己自然知道有大事要发生,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总要担着。
平日里在王上身边伺候都很得体的小杨子,此刻瞧见大堂内吕浮生和魏王二人一眼竟有些失态急匆匆低下头再也不敢直面面对。
瞧见小杨子今日这幅丢人模样的苏大总管暗暗狠掐小杨子掺扶自己的右手,吃痛的小杨子定了定神才敢抬起头重新看向大堂内的众人。
“不知今日苏大总管来此有何贵事?”魏王起身施礼恭敬问道,对于自己父亲身边的常侍向来以礼待之,毕竟苏大总管在父王身边久了,能够美言几句怎也是好的。
苏大总管并未搭声,示意小杨子上前解释,也算在魏王面前给尽了展示的机会,小杨子清清嗓子工工整整的答道“魏王殿下,今日城南坊间发现一具男尸,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那男尸籍贯可是军籍,应着的本是守城的军务,大抵是得罪了仇家被人追杀,可其身份特殊,惹得那无用的大理寺寺卿直奏王上,王上怒其不敢担当,剥了其官位。”
“因此,魏王上前接旨。”从袖口当中抽出一卷金黄色锦布,展开大声读出其上文章道“昭曰大理寺寺卿因风寒久治不愈归家养病,而大理寺事务繁忙重要,万事待办,不可无人主理,现命魏王代理大理寺,主追查图谋不轨谋杀我朝军士的大逆之人。钦此。”
总有些人有把握住来之不易连机会都不称之不上的小时机给重要的人留下最深刻的印象,小杨子就属于这种人,第一次见面就在魏王心中留下口齿伶俐有理有据的深刻印象。
眼睛左右摇晃想着王上的意思,魏王起身接过小杨子递来的圣旨,“既然旨意已经送到了,老朽也该走了。”苏公公手朝向小杨子摆了摆,示意小杨子过来掺着自己离开,魏王得见先快几步赶忙上前扶苏公公离开。
离出之际,苏大总管用力摸着魏王的臂弯还是慢悠悠嘱咐道“恭贺魏王得此重任,既然王上看重,需得万事小心。”好像不管何事都不会影响到苏公公的慢悠悠,吕浮生相信就算敌人打到博安城下,甚至是王宫之下,着苏公公都还会慢条斯理的看着城下的敌军镇定的计划逃跑计划,绝对不会快跑一步。
魏王低头侧耳仔细道“还请大总管明言。”
“王上曾经与老朽言,人心隔肚皮,不要相信任何一个人。此为帝王之术也。”说罢,一脚迈上轿子,跟上来的小杨子在一旁放下轿帘,一行人在魏王的注目下远去回王宫。
魏王独自站在客栈外默念了几句方才苏大总管祝福自己的几句话,心想着莫不是自己的父王已经知道了某些内情,是否是在提示自己身边有别人安插的暗桩,也别怪魏王会这么想,自己就是这么做的,在太子身边自己已然安插了太子死也猜不到是谁的暗桩。
回到客栈之中的魏王还未等开口,已经坐在大堂内的长椅上敲着二两腿与魏王道“今日王上指定您接管大理寺,便是对殿下大大的信任,也是给了殿下在夺嫡中最大的便利。或许我们的计划可以稍加改变,不需要再计划如何笼络那些腐朽的朝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