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翎紧张无比的抱着周伶歌入了御书房,他将她放在了他平日休憩的软榻上。
“歌儿,你现在觉得如何?小腹还不舒服吗?”
周伶歌撇撇嘴,看了眼秦非翎有些娇嗔道:“不舒服,臣妾很不舒服……不过,现在不是肚子不舒服,而是这里。”
她气呼呼的抓着他的手,搁放在了自己的心口。
秦非翎不由得一怔,他这才反应过来。
他不由得眸光一亮:“你是在吃醋?”
周伶歌冷哼一声,丢开他的手。
“怎么,臣妾不能吃醋吗?”
“或是,陛下觉得臣妾打扰了你与婉妃?”
“臣妾可是听宫人说,婉妃进入御书房足足一个时辰都没离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你们……”
她说到最后,有些懊恼,偏过头去再不肯看秦非翎一眼。
秦非翎第一次见周伶歌向他耍小性子,而且还吃醋。
他心里别提有多激动了。
他连忙向周伶歌解释:“你别气,朕可以解释的。”
“你小心肚子里的孩子,可别动了胎气。”
他犹如看眼珠子似的,护着周伶歌的肚子,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让周伶歌都不禁有些莞尔。
秦非翎这样的态度,她很满意。
她没好气的瞪着秦非翎:“好啊,那你解释解释……如果不让臣妾满意,臣妾就再也不理你了。”
“臣妾就一个人带着我们的孩子过日子去。”
秦非翎看着她娇俏闹脾气的模样,他觉得胸膛的心脏,砰砰砰的激烈跳动着。
他很欢喜。
歌儿吃醋,是不是代表也很在乎他?
她不希望,自己去碰其他的妃嫔?
秦非翎靠近周伶歌,将闹脾气的她,动作轻柔的搂入了自己的怀里。
他薄唇贴在她耳畔,一字一顿低声解释。
“婉妃是奉了太后的命令,来给朕送羹汤的。朕为了封你为贵妃,第一次逼太后……朕心里其实有些愧疚。太后到底是朕的母后,这些年含辛茹苦的生养朕长大。我朝又素来以孝治天下,朕乃是皇帝无论如何都不能不敬太后。”
“所以今日,太后让婉妃过来看朕,朕不好再不给太后面子。再加上……朕昨夜几乎一夜未眠,很是困乏疲倦,婉妃见此便将自己制造的安神香,拿了一些点燃。朕闻着那安神香,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婉妃候在外面,并没有近朕的身,你放心……朕与她清白着呢。”
他的声音带有磁性,很是好听。
他说出口的话,夹杂着热气轻轻柔柔的吹拂在她耳蜗,周伶歌不由得有些恍惚,心尖那里似乎都忍不住颤了颤。
她一偏头,就对上秦非翎那双深邃如深海般的眸子。他的眼睛特别的明亮,令人能不自觉的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你放心’三个字,犹如锤子轻轻的敲在了她的心上。
周伶歌的浓密的眼睫毛不由得颤了颤,犹如蝴蝶般在蹁跹飞舞。
她低垂下眼帘,避开了秦非翎的目光。
她死死压制住心头那一抹异样的波澜。
她才不会信,秦非翎说的这些鬼话,他就是在用甜言蜜语哄骗着她,让她心甘情愿的为他怀孕生子,让她像其他妃嫔那般,对他深情不移,永远都只忠诚他这个帝王。
周伶歌摒弃一切,能够牵动她情绪的悸动。
待自己的心绪平静后。
她才勾唇笑了,仰头看着秦非翎:“陛下说没有就没有吧,臣妾信陛下。”
“其实身为陛下的妃嫔,是不能善妒,不能阻止陛下去宠幸其他的妃嫔。可臣妾心里就是难过……臣妾远不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