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伪造的书信与玉佩,说是韩公子送的,事实上韩公子没有嘱咐过她送任何东西。”
翘儿这一提醒,秦非翎确实想起来了,那块玉佩的事情。
“居然还有一封信?”
他扭头看向周伶歌。
周伶歌眼底满是悲戚,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那封信的内容,很是不堪,臣妾怕陛下看了动怒,迁怒于臣妾 。所以臣妾就做主,偷偷的给烧了。”
“青楹她明知道臣妾已经是陛下的妃子,可她却没有任何收敛,一心要撮合臣妾与韩慕白。她这分明是在害臣妾,可臣妾念着过去的情分,一而再的宽恕她。岂知,她非但不知感恩,反而又杜撰出了这样的事情,来污蔑臣妾。”
“陛下,臣妾没有证据为自己自辩,臣妾只求陛下能多给臣妾一些信任,一些宽容之心了。如果陛下都不信臣妾,那臣妾唯有以死谢罪了。”
她说着,抬头看向不远处的柱子,大有一副壮烈赴死的模样。
秦非翎看的一阵心惊。
他连忙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给拖了起来:“你别做傻事,朕又没说不信你。”
周伶歌仰头通红着眼睛,委屈的看着秦非翎:“陛下……”
“臣妾真的冤枉……倒不知道青楹究竟受了何人的指使,居然让她屡屡背主,以此来让臣妾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臣妾念着旧情留她一步,她却一次次想要置臣妾于死地……呜呜……臣妾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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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子娇软,依偎进他的怀里,哭的那叫一个委屈,肝肠寸断。
她哭的声音非但不难听,反而有种我见犹怜,楚楚可怜,勾人心魄的美。
秦非翎的一颗心,被她哭到——软的一塌糊涂。
他揽住她,不停的柔声哄着。
“别哭,朕不会信她的。”
“朕只信你!这样背主的狗奴才,实在是该死!”
青楹眼底满是难以置信,她的脸色煞白,怔愣的看着秦非翎。
她以为她搬出韩慕白,陛下肯定会迁怒于周伶歌,当即便让人将翘儿押下去,严刑拷打呢。
但凡是个男人,都不可能不在意女子忠贞这件事。
可陛下……他怎能就这样轻轻放过了?
周伶歌不过是哭一哭而已,他就心软了,就信了?
这还是那个英明神武,处事果断不拖泥带水的皇上吗?
别说青楹惊诧,丽妃柔嫔等都觉得不可思议。
周诗雅更是气的一张脸铁青。
陛下怎会如此骄纵周伶歌?
难道他都不在乎韩慕白了?
他也不在乎,周伶歌会给他戴绿帽子这件事了?
周诗雅按捺不住说了句:“陛下,依臣妾看……青楹这次说的,可能是真的……”
周伶歌声音哽咽,满脸都是委屈的反驳:“谁怀疑谁举证,青楹什么证据都没有,空口白牙的一阵说……实在是荒谬。那臣妾还想说……皇后娘娘与旁人有什么首尾呢。”
被暴君揽腰宠,本宫恶毒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