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跟着一屁股坐在地上,劫后余生的哭了起来。
跟着时亿跑出来直播的摄影师,动作顿了顿,倏地将镜头对准,却惊呼道:“诶?什么情况?直播设备坏了吗?”
下一秒,他就接到了导播在耳麦询问:“出什么事了?直播间怎么被封了?这是直播事故!”
“我不道啊,我这没出什么意外啊?”摄影师满脸无辜的反驳:“我才刚刚对准时亿他们拍摄,直播间被封肯定不是我这边出的问题啊!”
导播脸色一黑,丢下一句:“直播事故,一起等处分吧!”
摄影师心头闷了闷,觉得特别委屈。
他拎着直播设备,一抬头,整个人瞪大双眼,僵住了。
“!!!”
刚才还在厅里的时亿已经不见了。
他明明是脚跟脚出来的,前面七个人,现在就剩下五个人,还有两个坐在地上。
摄影师害怕又好奇的往前走了几步,一鼓作气跑出厅外,这才发现刚才的哭声是从红毯传来的。
摄影师脚下一软,扶住了玻璃门。
与此同时,震惊的又岂止是他们?
站在红毯上剩余的人群,就是眨眼之间一起排队的人空了好几个,坐在旁边地上嚎啕大哭。
至于站在红毯边的时亿和陆牧城那就更突兀了。
他俩跟凭空出现的没啥区别!
站的警戒线边上的帽子叔叔,嘴巴张得老大,呆呆的看着自家队长。
陆牧城尴尬地扬了扬手机:“那个,你们还扫码进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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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大哭的众人麻溜的起来。
“扫扫扫!”
“进进!”
能和倪刚有接触的基本上都是圈里人,除了出钱删除记忆,还有想趁机进群留个后路。
毕竟阴妓牌这么邪门的事情都能被他们遇到,谁能保证往后余生不会再遇到邪祟事件?
这边扫码扫的带劲。
时亿看了眼时间,才过去半个小时,天还没黑,应该来得及去夏臣斋家卖不掉的脏房子里清理清理脏东西。
只是她刚迈脚要走,杨科长快步从厅里追出来:“时大师!等一下等一下!”
时亿回头看他,等他过来后才问:“怎么了?”
杨科长面露紧张:“我们找个地方谈一谈吧?”
陆牧城留意这边,赶紧把手机塞旁边的帽子叔叔,快步走了过来。
“我晚上有事,只有十分时间。”时亿朝着路边抬抬下巴:“那边有个奶茶店。”
“那边走边说!”
杨科长伸着手,在前面带路。
陆牧城跟队里的兄弟们打了个招呼,便跟了上去。
而他们并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大眼仔因为他们陷入了瘫痪。
原因是跟出来直播的摄影师,前后掉帧了两秒。
整个画面看下来是时亿画符,金光闪烁,厅里站着的七人变成三人蹲着两人躺着,剩下两人不见了!
#时亿 去哪了?#在大眼仔讨论的热火朝天。
【惊呆了老铁,这是什么表演?/震惊】
【所以时亿去哪了?我也妹眨眼啊!】
【都让开!让我来!/孙悟空火眼金睛jpg.】
【……真不是电影节提前录制的视频搞噱头吗?/捂脸】
【天呐,还有人质疑我时姐?电影节得多疯批才会以封直播间为代价给我时姐搞人设啊?/乖巧】
就在这边热烈讨论的时候,外场红毯的记者发了一个视频,并配文:“时亿大师!对不起!都怪我嘴臭!警方根本没有要抓你,是我为了吸热度!请您别跟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