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要对你的母亲负责吗?”浦和墨谦嘲讽地看着她,眸子里满是不屑。“你的母亲本来就是破坏我家庭的第三者,这么久没找她算账已经是我的仁慈了。”
他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挤出了这句话,见到她被自己几招打倒在地眸子里满是敌视。这么多年过去,这个顾清鸢虽然从柔弱的小女孩长大了姑娘,但是依旧那么柔弱虽说她学会了几招,但是想要扳倒自己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顾清鸢咬牙切齿地盯着对自己无尽嘲讽的他,她怎么能允许他这样诋毁自己的母亲呢?她颤颤巍巍地支撑起自己的剑缓缓地站了起来,“你凭什么这样说我的母亲?”
“凭什么?”浦和墨谦仰天一笑,“凭我因为她成了孤儿。”他用力地用右手戳着自己的胸口,猩红的眼睛里像要喷出火来。
“当时我还小只有三四岁,你那温柔善良的母亲整日纠缠我的父亲。多少次,我在书房外听到她们两人的争吵声,摔东西的声音。而我那可怜的母亲长期卧床是敢怒不敢言,整日以泪洗面不得已郁郁而终。凭什么?就凭你那自作多情的母亲硬生生地拆散父亲与娘亲。”他脸色发青,怒目圆睁,布满血丝的眼睛如同鬼魅般猩红。
他的样子十分恐怖,犹如咆哮的猛虎。
他激动地用手指着一直被蒙在鼓里的顾清鸢,仰天长笑,“你的母亲没有没有和你说过这些事吗?你被骗了这么多年,比我还可悲。”
江景珩捡起被浦和墨谦扔在地上的那封金蝶的亲笔信,他抚平信上的褶皱认真地看着,“这封信虽然能看出来金蝶确实爱慕着你的父亲,但是这信是残缺不全的后面的内容我们都不得而知不是吗?每个人在每个阶段都会年少轻狂,你怎么就能判断出她的母亲就是破坏你家庭的凶手呢?再说那是父辈之间的爱恨纠葛,作为小辈我们没有义务为他们承担什么,也不必为此负责什么。”
他抬起眼眸淡淡地看着情绪激动地浦和墨谦。
浦和墨谦猛然抬起头来盯着他。“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等先解决完她再找你算账。”
江景珩轻笑了一声音,“清鸢是我的夫人,外人这样欺负她作为她的夫君我有责任保护她。你不要把父辈之前留下的债都算到她的头上,这母对她不公平。”
浦和墨谦冷笑了一声,“有什么样的娘就会有什么样的女儿,她诡计多端小心给你带来同样的麻烦。”
“你不要在这里说风凉话,待我发现娘亲的死与你的父亲有关系的话,看我不杀了他。”顾清鸢眼眸微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浦和墨谦依旧嘲笑道,“哎呀,你啊这个小姑娘也只能说说这些解气的话,想要为你的母亲报仇以你现在这个样子得等到下辈子吧。”他眼眸里满是不屑,摇着头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顾清鸢此时浑身颤抖,他没想到眼前这个浦和墨谦不仅冷酷无情,而且人还这么卑鄙竟然能说出这样让人气愤的话。
她对于小时候自己的无知真是可气又好笑,她竟然对这样的男人动过心。
母亲年轻时候犯过的错让此时的她无地自容,那么温柔可人的母亲背地里竟然做出这么肮脏的事,不仅破坏别人的家庭,加入叛党甚至有可能因此丢了生命。
不仅如此,她竟然因为这个原因而遭到了浦和墨谦的嘲笑。事情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无法抬起头来,日后她到母亲的坟前到底该如何面对她,最最重要的是她那可怜的父亲还蒙在鼓里,如果他要问起她该如何说起呢?
江景珩小心翼翼地把她扶了起来,“不管怎样,先把中毒的解药拿出来吧,你残害无数有多少人因此家破身亡,还有多少人挣扎着死亡的边碎,为自己积点德吧。”
“那些毒都是巴坦木为了驯服他们而引他们上钩的,我们手里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