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是八辆囚车,每个里面关了五个人。
因为他们离这些犯人还有一定的距离,所以江景珩并不能看清楚这些蓬头垢面的犯人真实的面目。
他们跟随着这些马车不停地寻找着躲避着的悬崖,峭壁或是山峰。
终于在天色快要暗下来的时候,这几辆马车来到了一6处大片的空地,地上的石头圆润光滑,一看就是经过雨水的冲刷。
“看来这个地方以前应该是条很宽的河流”江景珩带着顾清鸢躲避在离他们不远的那块山峰的后面踢了踢脚下的石子。
两人躲在峭壁边上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眼前这片大的空地。
江景珩和顾清鸢后背紧紧贴在山后,脑袋悄悄地观察着他们的一言一行。
只见这些押送他们的官兵把囚车里的囚犯一个个赶了下来,让他们统一排好队跪在了地上。
这些囚犯蓬头垢面眼睛里已经毫无精气神,他们一个个睡眼惺忪地半眯着眼睛对于生的渴望已经彻底消失。他们脚上带着镣铐满是污泥的脚上血迹斑斑,被绑在胸前的那双粗糙的双手都臃肿充着血。
他们就这样生无可恋地被陆续赶到了这个戈壁滩上跪好等待着上天的审判。
躲在不远处的顾清鸢见到这个情景感觉有些不对劲,她皱着眉头下意识地咬着自己的手指思索着这些官兵到底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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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到底要做什么?”江景珩皱着眉头也理不出一些头绪来。
“这是要献祭吗?为何要排成一排?”顾清鸢随手薅了一把手边的狗尾巴草嚼了起来,眼神依旧没有从那里移开。
直到她看到押送着他们的其中一个官兵正往四十米的大刀上吐白酒,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激动的顾清鸢急忙捶着他身后的江景珩提示他赶紧盯住那个准备要上手的官兵。
“原来这是要带他们杀人灭口的啊。”顾清鸢后知后觉地忍不住吐槽道。
她紧紧地抓着江景珩的胳膊眼神里充满了愤怒。
站在他身后的江景珩就快要被她掐得喊出来,他咬紧牙关手颤抖着摸到了被她狠狠掐住的胳膊。这个顾清鸢怎么这么大的手劲,平时看她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怎么到了这个时候——。
江景珩已经痛到脸憋得通红,在这个紧要的关键时刻两人还要保证不能发出声。
“小声点——”江景珩急忙捂住了她的嘴防止被那些官兵发现。
顾清鸢被他一只大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无论她怎么挣扎都不能无济于事只能发出阵阵的呜呜声。
江景珩深吸了一口气,“这些关押的犯人确实是我以前的部下。他怎么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救,救一定要救他们——”
顾清鸢见那个官兵手里拿着亮晃晃的大刀放在身后向其它关押兵示意了一个眼神,然后几人慢悠悠地抽出手里的刀藏在了身后。
等那些人依次站在这些囚犯的身后正要手起刀落时,只见江景珩大喝一声现身。
他和顾清鸢径直飞到了他们身边,身手矫捷干净利落地把那几把刀踢飞到了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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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