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这个江景珩表面上是个战神王爷,但是实则是个寻花问柳之人。吃喝嫖赌他都占全了,那些青楼的女子都说他确实染上了花柳病已经有些时日不来那里了。”
顾清鸢听得愣了神,好家伙这不是谣言,这是赤裸裸的事实啊。
“街上的百姓听说你要嫁过去江府都等着看你的笑话呢。”
顾清鸢越听脸上的表情越难看,内心也越来越凉,这个江景珩看起来人模狗样的,背地里竟然玩得这么花。
不嫁,不嫁,这不等着我往火坑里跳呢吗?
这个苏姨娘背地里打得什么算盘,竟然要把我嫁给一个如此狼狈不堪的男子。
她在顾府这么多年,坏事做绝明着暗着欺负着自己的母亲,怎么母亲的心就捂不热她呢?看在她为顾府也诞下两女的份上,作为正房她的母亲从未与之起过正面冲突。
她的母亲为了顾全大局,一度克制隐忍。怎么她一死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加害于我?
都已经转正了,为何还不放过自己呢?
顾清鸢想到这里,内心愤恨不已,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父亲,她早已经与之干仗了。
“他一个瘸子竟然这么喜欢去青楼快活,怪不得要急忙娶我进门,原来是为了堵这些谎言啊。”反应过来的顾清鸢暗暗庆幸自己未曾下定决心嫁过去。
坐在梳妆台前的顾清鸢望着铜镜里愁眉苦脸的自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一边是想要迫切找到母亲被害的凶手,一边是人模狗样的江景珩。
顾清鸢的眼神突然触碰到了梳妆台前那个古色古香的首饰盒,她小心翼翼地把躺在里面的玉佩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
这个精致的玉佩是母亲留给她唯一的东西,想到母亲被发现时赤身裸体的景象,顾清鸢每次都不忍心再回忆下去。母亲出身名门世家,一生光明磊落谁知晚年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如果不是为了给母亲报仇,她怎么会动了嫁去江府的心思呢?
此时知晓江景珩的为人后,她却犹豫了?如果自己真的嫁过去,那自己的后半辈子不是交代到那了吗?她还有翻身的可能吗?
不行,坐在花梨木圆背椅上的顾清鸢猛地摇着头。
不过自己不嫁过去,又能去哪里呢?这个顾府已经变了天,自从母亲死后已经没有了她的容身之处,在这么死皮赖脸地待下去苏姨娘也不会给她好脸色的。
“小姐,小姐,我们怎么办?”丫鬟调查后也为顾清鸢的不幸而着急,她未想到自己的主子竟然这么倒霉,这个顾府早已经没有了她的容身之地,这后面的日子可怎么活嘛。
“小姐,要不我们服个软,好歹能有个容身之地。”她试探地看了看正眉头紧锁的顾清鸢。
顾清鸢此时也没有了主意,她抱着自己的双臂趴在桌子上满脸的难过,“不要再说这话,死也不会向那个女魔头服软的,死了这个心吧。”
顾清鸢猛地站了起来,她不顾一切地冲向了庭院直奔那些聘礼而去。
她生气地摔打着那些红色的箱子,里面的奇珍异宝被她一下子推到了地上。顾清鸢抓起那些首饰撕咬着,珠子撒了一地。
伺候她的丫鬟见状也急忙跟了过来用力地扯着她的双臂。
顾清鸢放肆地发泄着她心中的不满,她想不明白为何老天待她如此的不公。她的刘海儿凌乱地散落了下来,挡在她那惨败的脸蛋上,发髻因为她突然的发疯而变得摇摇欲坠。
听到响动的下人和奴婢都赶紧跑了过来拦住她,顾父见此也急忙跑了过来。
顾父的脸犹如猪肝一样,他阴沉着脸径直地朝顾清鸢跑去。跟在他身后的则是吓得惊慌失措的苏姨娘,她见顾清鸢把还未来得及收起来的聘礼摔得乱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