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来时他已经在通知大家赶紧去饭店集合,中途他还没忘了拿走三位女同志和自己的饭盒。
中午吃饭时,村里的没想到丰老头会请乡里的和公安,乡里的也没想到北集的这些头头脑脑会到这么全乎,公安来了五个人,饭店又给加了两把椅子,他们倒是知道都有谁。
上菜的时候,萧长风拿出了饭盒,客人动筷子之前把菜夹走无疑是很不礼貌的,不过萧长风也适时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我们团里有三个女的这几天表演给冻生病了,昨天晚上我们和县里电视台的吴记者吃饭的时候,她们鼻涕拖了那么老长自己还不知道,差点没把我们恶心死,所以今天吃饭我就不许让她们来,女孩子又嘴馋,非想吃,所以我只能答应给她们夹点带回去。”
大家都笑,不过笑归笑,许多人却留意到了萧长风刚才好似无意间说出来的那条信息,这些唱二人转的昨天刚跟县电视台的记者吃过饭?
有个公安问道:“记者来找你们干啥?”
“吴记者是我四哥的远房亲戚,我们不是救了人吗,而且这么大的案子,县长也来了,他就想来给我们宣传宣传,顺便我还让他宣传了一下我们团队。”
公安点头道:“宣传一下也挺好,有电视和报纸帮你们宣传大家肯定能信得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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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我们挣点辛苦钱,全家老小都在家里等着我们回去才能吃的上饭呢,要是活接不上,我妹妹学费都交不起。”
有个乡领导好奇的问道:“你们不是市里来的吗,不至于这样吧?”
萧长风端起酒示意了一圈一口闷了后笑道:
“市里现在还不如农村呢,我们家里都是工厂家庭,现在工厂说是要倒闭已经好久没发工资了,我们一家人现在连饭都吃不上。
吃糠咽菜您听说过没,以前全国都紧张的时候咱们北大仓人也没吃过那个呀,现在工人连这个都不能保证每顿都有,一个个瘦的就跟麻杆似的。”
领导们都或多或少知道些工厂改制的事情,有人心有戚戚然的点头道:
“是啊,以前谁能想到工人老大哥会成现在这样呢,俺们乡里的几个小厂都不行了,县里有人说要收回去,可厂拉了一屁股饥荒却没人给还,俺看呢,这些厂子也不好说。”
乡领导们都脸色不好看,厂子创造效益,效益就是政绩,没了一部分政绩,他们脸色能好看了才怪。
有个公安对萧长风他们说道:“你们还好,至少挣的不少。”
萧长风跟他碰了一下杯子一口闷了接话道:
“一行有一行的难处,像我就知道你们公安事情多休息少,是个特别累的工作,我们也一样,我们又唱又跳一天下来腿都能肿了。
而且就像你们乡里给我们这八百块钱看着多,我们来回坐车要花钱吧,我们有人生病了要看病吧,我们吃住要花钱吧,其他的还得打点打点帮忙的人,服装道具坏了要买新的,乐器坏了要修,这些看着不起眼,其实都可费钱了。
我们今年冬天一共就演了三场,抛去那些花销,平均算下来每人能分七八十块都算不错了,这要是接下来还没活,我们到明年开春都只能靠这些钱过冬。”
“照这么说你们确实是挺不容易。”
萧长风把他们说的那么惨,众人这顿饭吃的都有了压力,那个脸上绑着纱布的胖领导脸色阴沉,他本来不打算这么痛快的给钱的。
至少要为难他们一下,甚至他都想好了要克扣下来一些,可现在乡里有头有脸的人都在,他要真这么干了无异于自掘坟墓,他要是敢给自己挖坑,肯定就有人愿意顺水推舟埋了他。
胖领导中途借着上厕所出去了一趟,回来时给老丰前面就拍了一